宁国侯顾南亭听着大夫说的话,不禁怒发冲冠,愤恨的说道:“想不到这白以沫竟是如此的不知好歹,我将她监禁在了废院,她不仅没有潜心悔过,还暗暗地对你下起手来,难道她还嫌弃自己犯的错误不够多吗!我看这府上是断断的留不得她了。来人,听我的吩咐,明日一早将白氏发配到皇陵为奴,终生不得回府。”顾南亭气愤的直接开口将她发落去了千里之外的皇陵,这下看她还能不能兴风作浪。
宁国侯顾南亭说完,再次将头转向地上的大夫,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周秀秀仍旧是满脸的泪水,她依偎在宁国侯顾南亭的怀里,伤心的说道:“纵使侯爷将那送给奴婢香料的白氏惩罚了去,也还是换不回来孩儿的性命啊!”说着,再次用手抹起了眼泪。
秦朔忙着张罗了好一会,这才派人伺候着周秀秀吃饭睡下,并嘱咐起她要好生休养自己。
回到了院子里秦朔发现女儿顾卿云正在等着自己。“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秦朔操持了半响,觉得自己口都干了,身体也像不是自己的那般,不听使唤起来。
“我这才刚刚将周秀秀安顿好,把侯爷打发回去。”秦朔虽然有些累,可脸上却带着喜悦之色。
这周秀秀行事果然是有一套,果真没有欺骗自己,竟然利用着自己怀孕的档口使起了计谋陷害白以沫,这下侯爷终于是忍受白以沫到了头,再不愿留她在府里。
“母亲的心愿达成了。恭喜母亲。”顾卿云看着秦朔脸上的欢喜神色,自己也忍不住感到高兴。
“真想不到,这周秀秀竟然有如此的手段,不惜利用自己的身孕来陷害白以沫。不过好在,侯爷根本不会怀疑到她,反而是将这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白以沫的头上,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一面,直接将她打发到了皇陵为奴。”秦朔高兴的向着顾卿云说起顾南亭对着白以沫的处罚,心里满是欣喜。
“周秀秀确实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而她对母亲也是有感恩之心,母亲日后可以将她收下,沦为已用,从此以后这后院恐怕也会安生不少呢。”顾卿云也对着周秀秀做事大为赞赏,只有经历过真正苦痛的人,才会深深的明白,对待敌人就要毫不手软。
“只是苦了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秦朔不无惋惜的说道。
“母亲这你可就说错了。为何我会将她推荐给你,其实周秀秀是无法拥有自己的子嗣的,她生来就和其他的女子不同,是无法生育儿女的,这也是为何她要忠心的帮你做事,不仅是你有恩于她,她也是为着自己找一个长久的安身立命的靠山啊!”顾卿云一口气道出了周秀秀如此做事的原因来。
秦朔瞪大自己的眼睛,惊呼道:“那这么说,这怀孕一事也是假的了?这滑胎更
是她一手自导自演的了!”
顾卿云对着母亲淡然的笑着:“这一切,恐怕只有你和父亲最当真了!人,总是经历过最疼痛的苦难,才会知道眼前的安定是有多么的来之不易,这周秀秀,最是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顾卿云同着母亲感慨起周秀秀,仿佛也在感慨着自己前世的命运,不过这一世,自己并不像周秀秀那般寻求着一世安定,她要的是那些曾经无情伤害过自己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第二天一早,白以沫还在熟睡中,就被着几个侍卫砰的一声一脚将门踢开,冷不丁的巨大响声吓得她大惊,立刻醒了起来,大声叫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无缘无故的闯进我的屋自里来。如此放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白以沫愤怒的斥责着进来的侍卫。
“呵呵。你是谁?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呀?”进来的侍卫根本不理会她的大怒,反而出言嘲笑着她。
“你,你们!太放肆了,回头我将此事禀报给侯爷,看他不打断你们的腿!”白以沫出口严厉的警告着他们。
“行了,不要再和她纠缠了。费什么话!直接将她绑起来。”其中一个侍卫对着另一个侍卫说着,大小姐吩咐过了,要他们手脚快点,不要再拖拖拉拉的办事,到时候侯爷下朝回来,知晓事情还没有办完,怕是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白以沫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听着这些侍卫要将自己绑起来,大声的呼叫道:“你们太放肆了,竟然敢绑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侯爷顾南亭最宠爱的白氏,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敢绑我,究竟是谁给你们的权利?”
侍卫见着她对自己大声咒骂起来,也没有了好气。一个被侯爷监禁在废院的半老徐娘,就要被贬去皇陵做奴婢了,地位连自己都不如,还敢出言咒骂自己。
其中一个侍卫上前狠狠的朝着白以沫的胸口踢了一脚,一下子将她踢倒在了床上,白以沫的头砰的一声撞在坚硬的床板上,后脑立刻肿起一个大包来。
平日里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她立刻翻身下来,冲着地上的侍卫抓挠起来,地下的侍卫显得不厌其烦,又是飞起一脚,直接将她踹在了地上。
这下白以沫受到了奇耻大辱,顿时像个泼妇般的放声哀嚎起来:“你们太过分了,如此的欺负我一个妇人。谁给你们的权利?定是顾卿云和秦朔那两个贱人,趁着我失去侯爷的宠爱,故意这般的羞辱我。有朝一日等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