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仁将他们在菜市口悄悄的处斩了事。
不过这次事件影响太过恶劣,就连深宫中的世子李昀也坐不住了,召见赵宇仁,将他臭骂了一顿。
赵宇仁心思一转,跪下道:“殿下明鉴,此次暴民之所以作乱,实是平壤守将韩将军之过!”
“还在狡辩!”李昀怒道。
“臣不敢,此次事件名为暴乱,实为造反,光靠府衙衙役难以镇压,而韩将军作为平壤守将,玩忽职守,不派军镇压,才导致祸端。”
“是吗?”李昀面色狐疑。
赵宇仁趁机道:“殿下,韩将军与微臣早有过节,此举是为了给臣难堪,却不成想,将殿下至于巨大危险之中。据衙役回报,当日五谷号被点燃后,曾有人提议进攻府衙和王宫,臣身死不足惜,但殿下出了什么事情,韩将军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李昀冷哼道:“这个韩尚荣,以为镇守平壤有功,就可不将本世子放在眼中吗?其心可诛!”
赵宇仁冷笑道:“殿下圣明!”
李昀又对他冷冷道:“本世子将府尹之位给你,没想到你却将平壤搞成这个样子,你若再处理不当。本世子先砍你的脑袋。”
赵宇仁额头布满冷汗道:“臣斗胆进言。”
“说!”
“此次动乱根源在粮,只要平息粮价,则乱象自解,而粮多存于粮商、富户,这些人囤货居奇,只要将他们一一抄家,将所得粮食以平价卖出,不仅能让朝廷大赚一笔,还能平息事端,一举两得。”
李昀沉思片刻,喜道:“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