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知晓他身家几何。
“这些只是我的私产,与程家无关,这枚玉佩可去万通钱庄随意提取银子。”
私产?
乔瑜将袖箭拿出来,其他的放了回去,然后放回床头暗格中。
她需要缓缓,突然暴富说的就是她?
“说来,夫人好像没给为夫送过什么东西,今日书房那些还是因姚风才沾了些光,反正我的身价都给夫人了,夫人是否也该对我上上心?嗯?”
乔瑜细想好像还真没有,主要是之前觉得他是男二,有太后女主在前,肯定是看不上她的东西的,也没想过要去讨好他,“那我,给夫君,做簪子?夫君,敢戴吗?”
程怀瑾一噎,咬咬牙,“夫人敢做,我便敢戴。”
“夫君说的。”
程怀瑾想了想,“别太出格。”
乔瑜噗嗤一声笑了,想到工具间做了一半的孔雀翎,他用的话看起来怪怪的,而且书中那是他送给太后女主的东西。
乔瑜目光瞥到程怀瑾腰带上的飞鹰,心中有了想法。
她琢磨送他何物时,不知水房那边提了沐浴的水,直到传来程怀瑾的声音才回过神,“夫君?”
“劳烦夫人帮为夫一个忙。”
乔瑜顺着声音过去,发现他人在浴池中背对自己,双手放在浴池边,一头墨发披散,背影绝美。
她脚步瞬间顿住。
不等她转身出去,程怀瑾的声音又传来,“夫人,为夫手上伤口似乎裂开了,还请夫人帮我再上一次药。”
抬起的手,缠绕的布掌心可见浅薄的红色,乔瑜走过去细看发现当真渗血了,“我去,拿药。”
从床头暗格中拿出药瓶,又拿了绑伤口的布和剪刀。
将渗血的布解开,掌心的伤口都开始渗血,“怎么弄的?都,出血了。”
程怀瑾侧头,见她目光专注的处理伤口,“刚刚不小心撑了一下,谁知便裂了。”
乔瑜小心翼翼揭开布,剪下一小片布捏成团,用水打湿将他手心多余的血迹和药清洗,她动作很轻没碰到伤口,弄完才再次上药绑上布,“好了,下次要,小心。”
乔瑜急着出去,不知是因热水飘起的热气缘故,还是什么,她感觉脸有些烫,心里也慌的不行。
浴池的水并未太满,程怀瑾坐在里面腰以上并未没入水中,看他穿衣时只觉身形好看,瞥见那腹肌才知身材何止好,简直完美。
刚要转身,手腕被抓住,“夫人,为夫这只手暂时碰不得水,还要劳烦夫人帮我擦背。”
乔瑜看了眼他举起的受伤的手,手心伤口有些深,若沾了水还不知何时才会好,想到回来时他还抱她了,也不知是否那时裂开的。
“好。”
从架子上拿了帕子用水打湿,一手轻轻拨开他背上的墨发,帕子沾水轻轻擦过后背,她目光尽量放在头发上,排空心中杂念。
因为浴池中水未满,加上浴池是向下挖修建的,乔瑜得弯身才能将手中帕子打湿。
手中帕子晃的时候掉了,她赶紧伸手去抓,不料身子一个前倾,“啊——”
程怀瑾伸手将人接住,但人还是落了水,嗅着发丝上清淡的花香。
在乔瑜抬头之时,程怀瑾含住那软糯香甜的唇,因着她的乖巧,每次他都感觉不够,食髓知味。
在乔瑜给他擦背时他就后悔了,乔瑜的手劲不大,擦背跟挠痒痒似的,越发挠的他心痒,软玉在怀,他若还是君子,那定不是人了。
乔瑜都没反应过来便被吻住了唇,以往她会下意识抓他的衣物,然此时他衣物都在架子上,乔瑜手便有些不知所措。
程怀瑾将她那不安分的手抓住放在自己颈项,乔瑜下意识搂着。
感觉脖子上被一双玉臂勾1缠,程怀瑾气息一顿,揽紧那纤细的腰身,不断探索她软甜的唇。
乔瑜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不知是浴池的水太热还是她太热,反正最后稀里糊涂便晕过去了。
再醒来,发现人在床上,身上衣物已经换了,程怀瑾不在身旁。
乔瑜虽然没经历过那种事,但知道第一次都会很疼,而她身上并无不适。
用被子捂着脸,偷偷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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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没有把五姑娘那句师父当真,不过是想小姑娘有门手艺,岂料她用过早食,二房夫人和五姑娘便来了,还带了拜师礼。
一副绣工精湛绝美的牡丹富贵屏风,绣的很大,足足有四扇;还有一副小一点的圆形摆件,摆件上面绣的是飞鹤,上面有四只白鹤,形态姿态各异,绕着祥云,好似仙境一般。
二房夫人将东西放下,“也不知送什么拜师礼合适,还望团团莫嫌弃。”
乔瑜觉得她们太客气了,“太,贵重,我不能,收。”
“不贵重不贵重,五娘学的是手艺,岂是能买到的礼物可以媲美的,所以一点也不贵重,团团一定要收下。”
乔瑜原以为五姑娘想学,她顺手教便是,岂料这认认真真来拜师,到让她也紧张起来,“紫萱,端茶来。”
五姑娘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叩首行礼,丝毫不作假,然后端过茶递上,“师父请喝茶。”
乔瑜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