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见了很多穿的很少的姐姐和阿姨,也看到很多的餐盒上爬满了苍蝇。他强忍着不适,低声问说,“妈,你要带我看什么?” 没什么,你看到什么便是什么? 金镞一路上四处的打量,低声道:“妈,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这里不欢迎陌生人。”陌生人以为着可能是卧底,或者是留下来的生存竞争者。 金镞不说话了,从一处敞开的门里看进去,里面只有自家的卫生间那么大,但大白天的,里面除了各种的生活物品之后,还挤着三口人。 再往前走,还有个小小的一平米大小的地方,墙上挂着东西,像是小卖部,夹缝里坐着一个老者,应该是老板。两个手臂上都是纹身的人正站在外面吆五喝六的说着什么,那老者一脸的赔笑。金镞已经能听的懂粤语了,也已经能说不少了。 这会子他小声道:“妈,那是在收保护费。” 嗯!就是这样的。 在里面七转八转,越转越昏暗。电线乱七八糟的穿行的建筑里,像是蛛网一般。抬手就能够的到。再细听,哗啦啦的各种麻将声,赌牌九的声音。 正走着呢,金镞朝一边看去,眼神恶狠狠的。 桐桐知道,这是赌场守门的几个马仔看见身材好的女人,嘴里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她停住脚步,问金镞:“无法忍受?” 嗯!等我长大了,我揍死他。 “行!有点血性了。”桐桐没再说话,也没搭理,带着孩子顺利的从里面出来,直接回酒店。 回到酒店,金镞依旧是气哼哼的,他爸一回来就跟他爸告状,“那些人太坏了。” 四爷就拍了拍这孩子的脑袋,“去吃蛋糕去!西餐厅的蛋糕不错,给你带了一块。” 没心没肺的跑去吃蛋糕去了,觉得只要告状了,爸爸就会去处理的。 四爷扭脸看着大口吃蛋糕的孩子,低声跟桐桐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危机意识?” 怎么了? 四爷朝边上走了几步,这才跟桐桐道:“周家的儿子前些日子被人闯到家里掳走了。” 是说香江周家,挺有名的人家,跟雷家也不相上下吧。 桐桐吃了一惊,“人没事吧?” “要五百万——美金。”找了个妥当的中人,“人没事,但这个事得警惕。” 其实在国内相对来说安全的多,只要稍微注意注意,一般没什么事。 四爷就问说,“那他以后就缩在咱们身边,哪也别去?” 桐桐:“……” “技术上需要保密的多了,打主意的人就多了。”四爷看着孩子,眉眼间带着难掩的焦虑,“你还不知道,雷震亭几年钱在M国读书的时候,也出过事。不过是低调处理了而已。”说着就皱眉,“人家把孩子藏的严严实实的,没几个人见过孩子长什么样。可这孩子长的太……看一眼就记住了,且在人群里一眼就认的出来。” 桐桐被说的,也抬眼看儿子,然后问四爷:“那你的意思呢?” 四爷似有不忍,犹豫良久,但还是道:“等他吃完,你带他再去一趟。” 桐桐看他:“你认真的?” 四爷‘嗯’了一声,“认真的!” 桐桐犹豫再三,还是没舍得,“再过几年吧!”她朝外看了看,“我自己去!”我把路蹚平了之后再说。 四爷被留在酒店里看孩子了,外面夜色笼罩,桐桐一个人出门了。 地方还是白天走过的地方,那几个白天肆无忌惮说脏话的马仔,还在门口守着呢。 桐桐站住,看向那几个马仔,然后朝对方招手:过来!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这里经常会来那种避难的,也是逃犯的天堂。女人来了这里靠什么谋生呢?八成都是靠身体谋身而已。 可三个人到跟前,还没反应过来呢,对方一脚就过来了,摁住人,抬手就撅着了人的胳膊,这还不算,连带着两条腿从膝盖那里,撅成了奇怪的姿势。 惨叫声响彻在这密集的建筑里,回声一声连着一声,一声叠着一声,越发的骇人。 不大功夫,数十成百人把这窄窄的地方都挤满了。 桐桐拍了拍手,看向手持刀棍的人,“我知道,你们这里不缺大夫。只管叫他们来,这三个人的胳膊和腿,他们要是能接上,我随你们怎么样。要是不能,还想保住这三个人,就给我乖乖让开。今儿,姑奶奶就是来找茬来的。不是姑奶奶惹你们,是你们惹了姑奶奶了。谁的手伸的长,不讲规矩,姑奶奶就给剁了。出来个能说话的,躲着干什么?要是怕你们,姑奶奶能一个人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