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阮念念打个哈欠,不回答他的问题,冲着江燃伸出手:“燃哥,你儿子最近该辅导功课了。”
“你要不要辅导他?”阮念念眼巴巴的看着江燃,努力期待江燃上钩。
今晚喝了一点酒,两人状态微醺,江燃哪里能拒绝这样的阮念念,都没听清她说什么就答应了。wenxueзч.
然后弯腰一把把她扛在肩头。
外面飘起了扑簌簌的雪花,屋内春意盎然。
第二天清早,阮念念起床吃饭碰到在院子里遛弯的江修仪就道:“爹,我和江燃说好了,以后他辅导江成蹊学习,您别辅导他了,大冬天的,少生气。”
江修仪一听儿子辅导,江燃的学习好,也是华大毕业的,虽然没有儿媳妇能挣钱,但听儿媳妇说他研究的东西也是费脑子对国家有益的东西。
这样的人教个小学生肯定绰绰有余。
不光是江修仪这样想的,就连江燃也是这样想的,就一个江成蹊而已,下班顺带就教了。
想想很美好,现实是,江成蹊那屁股上像是扎了钉子一样,一会都坐不住,脑子也不转圈。
答应媳妇了,江燃也不好意思反悔,只能硬着头皮教。
阮念念在客厅看碟片,时不时的听到书房内一会传来一声:
“江成蹊!”
“八加八等于几?”
“爸,我饿了……”
“爸,我渴了…”
“爸,我要上厕所…”
阮念念原本在看电视,一会听的憋笑——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