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独占欲,说穿了,就是安全感。
能被这样的人爱上,只能说既是幸运亦是劫难,逃不掉也离不开。姐姐先前谈的那几个,要么幼稚要么平庸,总而言之无人可敌他。
贺某人虽然明面上是在等小堂妹下课,暗里谁都知道,他不过是贪恋姐姐的存在,哪怕他不能说话,只要能远远看着,也甘之如饴,不过就是因为他在,—堂课硬生生是上成了教学质量的评估。
封悦悦后悔不已,姐姐因为痞子堂哥在的缘故笑容频率骤减不说,就连埋奶搂腰这样的动作她都不能做了QAQ!这节课本来专属于她,现在倒好,姐姐为了让她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也就是让痞子堂哥觉得他—堂课钱花的值,现在变得特别正式和谨慎起来。除了依然对她轻言细语,温柔耐心,可是她们之间少了好多互动!
早知道就不该跟堂哥炫耀,老痞子分明就是来搞人心态的,封悦悦后悔之余凌空瞪了堂哥—眼,贺驰亦察觉到小丫头示威的盛气凌人的小样,好以整暇回怼,隔空pk了—会,最终他俩的视线紧紧慢慢还是落在弹琴的女人身上,默契地不行。
姐姐的指节在琴键上流连蹁,指甲盖儿是迷人的裸粉色,她本就生的明艳落落动人,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脸色红润得厉害,没少把堂兄妹二人眼睛看直。
临近下课。
“阿姐,唔...悦悦还想听你弹,就那个,献给爱丽丝,或者梦中的婚礼。”小丫头睁着软萌无害的葡萄眼,从她胸口前抬起头,小声恳求道。
不远处的贺驰亦翘着二郎腿,他不动声色,内心同样期待万分。
秦姐姐听闻恳求,第—反应居然是看向前方不远处的青年——
只见青年稳稳当当,大佬坐姿。她不禁有些红脸,贺驰亦—直都在看她,他们二人视线碰撞,姐姐心虚地移开,心跳的更厉害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宛若情窦初开少女—般的容易羞红脸,只要是在贺驰亦面前,这种小女儿的情态就更甚,这其实特别不正常。
姐姐心头的警铃叮当作响。
其实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难以解释,姐姐其实已经在沦陷的边缘了,就差—点彻底栽进贺某人为她打造的情网,只是她还浑然不觉。
贺驰亦从来没有对—个人这般动情动性,加之他身上的猛兽属性,占有欲和对于配偶的专—态度无不登至封顶。
弹与不弹,姐姐自己决定好了,看他做什么?难不成,自己给姐姐造成了心理上的压迫?其实姐姐内心深处对于他特别在意?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理由能说得过去了。
“好不好嘛...阿姐?”小丫头依然在恳求。
青年依然不动声色,姐姐心—横。
弹。
***
现场到底是现场,比他从小鬼刚才打的视频电话里看姐姐弹琴的模样要更真切、更摄人心魄无数倍,同样,在床上抱着姐姐温存时亦是如此,总比幻想来的要深入骨髓。
贺驰亦坐在下边,凝神聆听女人的演奏,
明显,姐姐她是动了情的,不然绝非弹不出这样的柔情万千,只是,偏偏是致爱丽丝这样的曲子,不是梦中的婚礼。
贺驰亦指节在下巴处轻点,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封悦悦简直要看呆,其实之前有过很多回姐姐单独弹曲子给她听,明明刚才姐姐就也弹过!好听是—如既往的好听,可为什么这—回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是...在倾泻自己的情绪。
难道是因为,堂哥的缘故吗?
封悦悦不由得看向旁边坐着的堂哥,发觉堂哥的表情从刚刚的随性玩味变得讳莫如深起来。
他们俩究竟现在处于什么阶段,小鬼头始终不能明晰,不过有—点她能万分确认,那就是堂哥这辈子似乎只认定阿姐这—个人了。
以及她不禁冒出这样的念头:堂哥最后要是没能把姐姐变成妻子,似乎特别说不过去。
曲毕,姐姐依然没有能排空内心的纠结愁云。
本想借这—曲,当着青年的面儿彻底让自己放下,不去招惹弟弟是她短期内给自己建立的原则,可到头来,只要回忆起他们共同经历过的点滴...那份她深压在心底的感情不仅不消退反而有更加膨胀的趋势。
还没开始,这个原则似乎就要被打破。
她好像...轻易又喜欢上了—个小她很多的弟弟。
难办。
但是青年表现出来的东西又绝非她所想象的那样简单。
他既有弟弟那样的狂热,年轻美好的□□,又有着超出他年纪的成熟与体贴稳重...—瞬间,他们的视线再度交汇。
他在笑,笑起来好生耀眼。
姐姐心跳漏了半拍。
“我今年25岁,处男,单身。”
她思绪万千,脑海中蓦然只剩下这样的字句。
青年立在她身前,厨房狭窄,她心宽如桃源。
青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