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郎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华,脸色灰白宛如已经没有生气的死人,若非断断续续的呼吸,夜摇光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温亭湛连忙上前给高寅诊脉。
“这是得了什么病,为何会拖得如此严重,你为何没有传信给我?”夜摇光连声问。
“一年前他就开始瘦弱,我起初只当他是操劳过度,询问了他,他也说没有觉着不妥,我也寻了大夫隔三差五的给他诊脉,大夫从来没有说过他身子有何不妥。”雷婷婷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滚落,“四个月前他突然有一天就昏了过去,我请了大夫,大夫也说他只是疲劳过度,我总不能就为着这等小事劳动灼华姐姐,高寅也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