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剑身,闭上了眼眸。
下一秒,黑色重剑发生了变化。
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了云疏的怀里,那人身形颀长,说是云疏抱着他,不如说是那人抱着云疏。
深黑色如同夜幕的长发迤逦的落在软榻上,一些甚至被云疏压在了身下。
肤色冷白,恍若从未见过阳光,在深渊下被压了几千年一样。
同样冷白的手指扣在云疏腰间,身上是一件简单样式的黑衣,不是广袖般的飘飘,反而像是武者,便于杀人。
眉目淡淡,并不是如何出众的长相,看起来没有任何侵略性和锋利的攻击力,似是一片安静的湖泊。
清淡干净而沉默。
只有左眼眼角下一颗小巧的血红色泪痣为他增添了几分颜色,但还是非常淡。
整个人便像是水墨画一般。
清淡,留白甚多。
没有什么浓墨重彩,一眼望去,并不如何起眼,但认真细细看去,才能发现那简单干净的线条之下的古老东方韵味。
清淡到极致,便是另一种美。
他静静的躺着,和云疏极近,甚至那张脸便和云疏的贴在一起。
然后,睁开了眼睛。
同样淡然沉静的一双眼睛。
似是夜幕下静默安然的湖水,倒映着满天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