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姑觉自己这么多年的针灸心也要好好的传下去才好,说不后世之人也能在自己的针灸术上一些灵感和精进。 葛洪哈哈一笑,果俩人又想了一。 他环视了一下自己隐居的地方,唏嘘道:“本以可以在这儿道成仙......” 鲍姑噗嗤笑出声来。 “不提了,不提了。”葛洪道,“这次我不打算只收几弟子,我打算开学堂!” 他左想右想,觉收一两徒弟没有用,现在这时局,说不什么时候一场战乱就人没了。这么些年,他经历过的离散惨剧多了去了。 永嘉南渡,多少人死在路途之中,就连世家族也不能幸免。 不如广撒网! 至于和朝廷合作,葛洪是没想过的。建康城中的那些贵族和世家子弟们,贪图享乐,对世情知之极。若不是因这,他也不会一心求道,隐居山中。 所以他打算自己来。 他和鲍姑有些积蓄,另外他在南海郡这边的士族之中也有些名气,开学堂并不难。 两人一直都是想做就立刻做的性格,颇道家洒脱随性真髓,想清楚了要入世之后,立刻收拾行囊,下了罗浮山。 乱世闻仙画语,从此不问长生。 和葛洪同是道教的孙思邈却正在急匆匆的往长安赶。 而且他从仙画上能够看出来,很多事情完是需要国家层面来介入才可以实施的。比如医学院的设立,从各地甄选医学人才,乃至各地医官的选拔......等等等等。 从这角度来说,身在贞观的孙思邈比葛洪要幸运多。他遇的是清明世道,是明君良臣。 孙思邈终于了长安,受了李世民和长孙后还有各权贵府邸的热烈欢迎,邀请纷沓而至。 孙思邈推辞了一半,只是在长孙后的请求下,留在了太极宫的苑内,每日替李世民诊脉调养身体,后抽空聊了一下太医署和医学院的事情。 “陛下身上的旧伤还需要调理二三。”孙思邈道,“不过,整体状况已经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了,只是饮食上和休息上要注意,千万不能过度劳累。” 他和李世民还有长孙后讨论了一下养生话题之后,长孙忌等重臣来了,几人就开始讨论唐的医学制度改革。 说来唐的医疗制度从贞观初年现在,已经有了很的发展。中央太医署总管一切,下面分有医、针、咒禁、按摩四科,从博士学生总共一百多人。 是的,这时候的太医署已经有学生了,由太医署博士负责教课,学的就是《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和《针灸甲乙经》等医书。 而且,贞观三年的时候,李世民还在各州也都设置了医学堂,将太医署的这一套经验给推广了出去。 “医生”在唐朝,指的就是在太医署中学习的学生,所以唐众臣在乍一听仙画中将所有行医者都称“医生”,一开始还有些惊讶。 孙思邈一直在民行医,对民的医疗状况最了解,比较有发言权:“后世范仲淹所说,实唐也有类似的情况,经常有游方郎中冒充神医招摇撞骗,或者只是学了几天医术,懂了皮毛就能出来行医坐堂,庸医误人之事时有发生。” 魏征拧眉一想:“不管是太医署还是州府学堂,都是官学,学生出来之后多也是担任相关职位。” “不错。”孙思邈颔首:“且州府的医学堂一般也只能顾一州首府,了他府县,我说的情况也就更严重。” 归根底,还是因受过完整医学教育的人才太少了。 太极宫中,群臣们来来去去,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讨论出来的。像是房玄龄和魏征这样的重臣,在经过几次讨论之后,才恍发现,似乎这是上第一次把“医”作一如此重要的事情来对待。 它不是微末之道,而是与治国息息相关的术。 这共识在一次又一次的讨论中也逐渐的隐约的成了型。 而后,又从医官既要试选,那他的官吏是不是也要部都试选才能不错漏一人才,才能满足职责所需。 孙思邈并不是每场都参加,毕竟这宫中还有太医署呢,太医令和医正们也是要出力的。他拿了李世民的手令,闲来事的时候就去工部的将作监溜达溜达。 “您想磨这?”将作监的匠人们听了他的想法,乐了,“您看看,我们这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