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因为岳相君的事情自个儿还生了一通闷气。
她不在乎别人用私生女的眼光看她,
但她在乎曲恬被别人诟病!
她生前是属于星光灿烂的舞台的,是银幕上不可亵渎的女神。
曲奇不能看着她死后,还被世人如此说三道四。
岳相君就是想借昔日女神的名头,搞一个大新闻出来。
就算被曲家发现了,也能乘机勒索一笔封口费。
左右都是她得了好处。
这种人曲奇真是恨得牙痒痒,不好好收拾一下,难解她心头的火气。
还有戈雅贝!
岳相君亲口承认许多曲家的旧事都是戈雅贝添油加醋的转述的。
曲奇听了那份录音,很多无中生有的事,真的是绞尽脑汁抹黑她。
本来曲奇还想着戈雅贝年纪小,她不跟她一般见识,
这次,她非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不行,宁之,你明天早上就把我送去,这口气我咽不下。还有岳相君这个女人,把她的记者证吊销了,她不是喜欢这一行吗,让她这辈子都别再进这个圈子!”
曲奇又鼓着脸说了一通,宁之躺在一边拿着平板工作不接话,任由她发泄。
“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生气?”曲奇不讲道理的指责他。
宁之放下平板,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头,将她的包子脸戳扁。
问:“气消了吗?”
曲奇:“没有!让我在气一会儿。”
宁之:“行,那你再气一会儿,我待会再哄你。”
曲奇不乐意,在床上滚了一圈:“不行,现在就哄我!”
男人无奈又好笑的看她跟一条香肠似的滚来滚去,
于是只好伸手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骑着,说:
“那个记者的事我来处理,你就别操心了,至于戈家的事,我去跟老祖宗说,免得又让你气一顿,我还得花时间哄你。”
这话说得太舒服了,曲奇一下就觉得什么火气都没了。
她骑着男人身上,低头在他胸前使劲腻歪歪的蹭了蹭,故意嗲声道:
“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好,这么厉害......”
宁之闻言就是一僵,半晌才哑声道:
“宝宝,我们今年年底就订婚吧。”
曲奇:“那你还得再磨磨我太外公,不过你要是想要......真不用等到订婚......”
说着,她就伸出小手,从他睡衣下摆探上去。
人啊,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狗改不了吃食,
说句好听的,就是“真香”!
明知道主动撩拨会被反撩的一败涂地,但还是心痒手痒,在被吃的边缘疯狂试探。
于是第二天早上,曲奇看见身上一片片骇人的吻痕,恨不得把一头塞进马桶里淹死。
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宁之看见她锁骨那片清晰可见的草莓印,忍不住低头轻轻湿吻着,似乎在安慰道歉。
曲奇推开他的脑袋:“假惺惺,快去换衣服待会送我——”
“哐当!”
她话还说完,两人同时听到什么东西砸到地上的响声。
宁之下意识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的藏好。
曲奇在他臂弯里看了一眼,连忙道:
“没事没事,是我昨天淘来的一只石头鱼,忘记放水里了,估计是渴的受不了,自己从桌子上掉下来找水喝去了。”
宁之这次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曲奇给他把睡袍带子系好,轻叹道:
“你最近也太紧张了些,总统府那边的事情晚一点处理也行,别把自己累坏了。”
宁之也觉得自己神经过于紧绷了些,轻轻嗯了声,
然后将倾身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任由她的小手般他慢慢的系好带子。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从桌上掉下来的石头鱼上。
只见“石头”慢慢的生出了鱼尾和鱼鳍,开始缓慢的用两边短小的鳍挪动。
看到这里,宁之微微皱了皱眉。
明明最近的水源就在不到一米的床头柜上,是昨天半夜他怕小姑娘口渴,提前放在床头上的。
但这条鱼却向相反的方向挪去。
“这是什么异兽?没怎么见过。”宁之问道。
曲奇也看了一眼石头鱼,就简单把它的来历和宁之说了一遍。
宁之听完后,就说把这条石头不石头,鱼不鱼的异兽让他带走观察两天。
曲奇知道他疑心重,便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收拾妥当后,就准备出门回曲家大宅,解决岳相君和戈雅贝的事情。
到了大宅,还没进门就看到老太爷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旁边正站在一脸苦相的曲瑜小正太,应该是被当做上思想教育课的对象。
曲瑜最怕这个了,人老了,就喜欢唠叨,一说就说一上午,谁都拦不住。
曲瑜见到曲奇和宁之来了,立马对老太爷说道:
“太爷爷,姐姐和姐夫回来了!让他们陪您说话,我还有作业,先上楼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