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小小的主长,活着回去定会引起别人的猜忌,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啊!!”
他话还没说完,
宁之手里本来拿着的药剂瓶,突然换成了一把尖锐的匕首,对着乔恩那只已经没有丝毫伤口的手,面不改色的,直直插进了他的手心,硬生生的钉在了桌面上!
鲜血瞬间顺着桌沿往下低落,染红了地上铺着拔凉的瓷白地板砖。
随即宁之抬起柳叶板温和的眼眸,对着惨叫的幕僚长大人无奈的说道:
“大人,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个小小的主长,根本就没把你口中的“别人”放在心上,就算我提着总统的人头回去,他们也不敢说半个字。”
乔恩又恐惧疼痛,又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
太嚣张!
“大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宁之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扎进他匕首的手柄,轻飘飘的说道。
“没有我替你做假证!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乔恩咬牙切齿的道。
他根本不信他这番嚣张的言论,荒唐!可笑!
宁之叹口气,但手下却毫不犹豫的将匕首扭转了一个不小的角度,伴随着血肉与刀刃的摩擦声,乔恩再次惨叫一声,痛得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