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面面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二傻子似的看着男人弯下腰仔细打理床铺的样子。
满脑子都只有一个词:贤妻良母
客房里的灯不是特别明亮,泛着柔和的黄晕,洒在宁之的身上让他整个人似乎都浸没在光晕里。
曲奇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浑身不带一点锋芒,处处散发着亲和温柔的男人会背负着那么深的仇怨。
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他本身就是如此?
曲奇看不明白他。
“好了,来,坐下。”
宁之把小姑娘摁在床边做好,手中凭空多了一瓶药剂。
曲奇咦了一声,“你的空间器放哪的?”
宁之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指向己腰间的皮带。
曲奇尴尬了一下,但只有一下下,就迅速恢复了常态。
宁之半蹲在她面前与她视线平齐,打开初级药剂准备给她额头上的大包涂上。
曲奇连忙推辞,“这种事就不麻烦宁老师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说罢就要接过药剂。
宁之闪了一下,躲过她的手,温言道,“你乖乖坐好。”
okok,你帅,你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