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
“我来就好,你先休息。”
兰斯特看了一眼仍旧呼吸不稳头发凌乱的好友,接过对方手中的东西。
他伸出手拔开药剂塞子,左手捏住卡修的脸,右手拿着药剂就灌了进去。
“不用这么喂我,我能——卧槽好苦啊啊啊咕噜咕噜——”
被药剂给苦成了苦瓜脸的小蝴蝶反射性挣扎,好在兰斯特手上用了点力,这才没有被挣脱开,成功把药剂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这样比较省事。”
自己喝的话,指不定偷偷就吐掉了。
这都是一代一代传来下的经验。
兰斯特把空瓶子收回,开始给裂开的虫甲虫翼抹药,坐在一旁的凯诺看着快被苦晕过去的卡修,同情地递过去一块糖。
“.....呼,活过来了,谢了兄弟。”
被苦到思绪混乱的卡修长长舒了一口气,目露感激。
在一群性格狂野、作风粗犷的大老爷们雌虫中,对方不仅细心地带了药剂,还贴心地准备了糖果——就连院长都没有如此贴心过。
卡修觉得一句单纯的“谢谢”表达不了自己的情感,他想起雌虫们普遍对雄虫和虫崽的狂热追求,很真诚地拍了拍粉发雌虫的肩膀:
“你叫凯诺是吧,感谢你的药和糖,祝你以后生十只虫崽!”
正在喝水的凯诺:噗——
正在包扎翅膀的兰斯特僵了一下。
感觉到背后停止的动作,成功误会对方的卡修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兰斯特的肩膀。
“放心好了,不会落下你的。”
黑发金眸的蝴蝶从不吝啬自己的感谢和赞美,更何况兰斯特和他更熟悉,于是语气认真恳切地祝福,
“兰斯特,你是一只好雌,好雌一胎八个。”
下一秒。
“嗷,好痛,你轻点,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