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附近病房的人都看过来。
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就看见一群鹤发童颜、身着道袍的老道士围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男孩,黄毛因为路上挣扎,地摊上买来的衣服领口还被扯坏了,怎一个可怜了得。
守在门口的警察就听见有小姑娘嘀咕:“这是哪个本的cos啊?以前怎么没见过?看样子是修仙副本?可是怎么会选景在医院??”
“不懂,但他们既然这么出了,一定有他们的道理。竟然还有警服装扮……感觉很香,我先代一下。”
“这种尺度竟然都有cos了,而我的冷门cp却……”
众人:“……”
住口,不要再说了!
老道长们只觉得自己的老脸摇摇欲坠,对眼前这年轻人的怜惜也都变了味,纷纷咬牙切齿:“好好的你瞎喊什么?!”
黄毛见那些警察把门关上,将围观群众的视线都阻拦在外,也知道自己大喊大叫也是没有用的了。他哼哼唧唧的:“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我的小白小狗和猪崽他们,都是我最亲的小伙伴,你们却要杀了他们,还不许我反抗了吗?”
说着看了眼病床那边,小声嘀咕:“你们跟我师父一样,年纪大了就是不爱听实话。”
道长们:“……”
不要把他们跟邪道相提并论好么!
黄毛却觉得一下子有了底气,哼哼两声:“等我师父醒了,他知道你们这么欺负我,欺负我的朋友们,他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
就跟在总教那边的时候一样!
他眼巴巴的看着干瘦男人那边,还做着男人一会儿翻身跳起来,大杀四方然后带他和小狗它们逃跑的美梦。
一旁一直互相贴在一起的两个奇怪男人之一却开口了:“他已经跑了。”
黄毛一愣,转头对上柯行舟的视线。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到仿佛是画上去的,轮廓五官更是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就是一眼看上去就挪不开的那种长相。
只是对方眼神里面的悲悯却让他仿佛被针尖刺痛,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
他师父不过是被符咒反噬了一下子,先前好几个纸人被毁,小白小狗和猪崽的魂魄被挡回来的时候,师父都还生龙活虎的。
师父自己都说了,他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要不是他硬拉着师父来急诊,师父都不用来的!
怎么可能突然就不要这具身体了?
转移魂魄的术法,哪怕在总教那边也是顶级的机密,适合的身体更是难找。
更何况他还在这里呢!
柯行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转开了视线,看向病床那边。
两张病床并排放置,靠窗的那边是吐出纸人之后就陷入昏厥的班文,胸膛微弱的起伏着,能听见呼吸声。
靠门的这边则是躺着毫无声息的干瘦男人。
“……”黄毛的脸色慢慢变了。
室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臭味,众人先前一直以为是班文的呕吐物的味道,然而开窗散了好久的气味,那股味道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越来越浓了。
直到有人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什么东西烂了?”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立刻心道不好,快步走到了病床旁边,把上了干瘦男人的手腕。
带他们过来的警察脸色紧绷的解释:“值班医生刚刚跟我说过情况,他送来的时候就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吐的也是死血,但是还能动。我以为是正常的现象……”
如果人还能动的话当然是正常现象,毕竟邪道专门就有搞这种术法的。
可现在人不动了,身体还开始发出死了很久的腐臭。
道长们脸色巨变:“他跑了。”
说完,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不可能!!”
黄毛猛的站了起来,手腕上的银手铐拖着长椅硬生生的晃动了一下,一双眼睛通红的盯着病床上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
“师父不可能不要我的!他说过我是他最重要的人!!”!
为了彻底根除隐患,连西南几个小国家的严打活动,本国都派去了支援。
这些年邪道的余孽东躲西藏还来不及,自保都成问题,怎么可能还有余力照顾孤儿?
看黄毛的面相,他今年起码二十有三了!
黄毛却很不懂道长们的震惊。
他只觉得这些城里道士看不起自己,憋红了眼眶朝他们吼:“对!我就是邪道,我就是坏人!你们把我抓走好了!但是不许动我的朋友
!他们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是我的至亲!!”
黄毛刚吃过饭,又是年轻人,这一声大吼中气十足的,引得附近病房的人都看过来。
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就看见一群鹤发童颜、身着道袍的老道士围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男孩,黄毛因为路上挣扎,地摊上买来的衣服领口还被扯坏了,怎一个可怜了得。
守在门口的警察就听见有小姑娘嘀咕:“这是哪个本的cos啊?以前怎么没见过?看样子是修仙副本?可是怎么会选景在医院??”
“不懂,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