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是盯上我家的孩子了,对吧?”
何院士头皮一紧。
旁人不知道,但他这个和江正贤做了几年的同窗,又合作好几年的朋友,多少有些暗道消息,他知道江家的低调,是对小辈的保护。
江家人最忌讳的,便是被有心人盯着不放。
任子栋已经是翻了江家人最大的忌讳了。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老江你也在我们这一行里混了那么多年,多少也听过些任子栋的事儿,对吧?他这个人除了研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今天他会跟过来,也是我想找他当研究顾问,才带着过来一起听听方案的大概方向,好让他有个底儿……他很欣赏你家侄女的才智……”
“我对他不熟,不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不过,我倒是
知道,他似乎对SIM很感兴趣。”顿了顿,江正贤撩起眼皮,“哦,别跟我说,你不知道SIM是怎么践踏我弟弟的存在。”
华国物数界老一辈里,就没几个不知道,SIM是怎么从一个不入流,不值得一提的小研讨会,发展到今天世界闻名,所有科学家以参加SIM为荣的地步的。
没有江正学的推动,就绝对没有今天的SIM。
二十年是很长,足够让那些想要忘记的人把这一切抹杀,但,要忘记这份屈辱,仅二十余年并不足够。
“我当然没有忘记!而且,你误会老任了,他没有对SIM很感兴趣!”
何院士拿出手帕抹了抹额间急出来的汗。
正常来说,竞赛组的领队和老师一般每几年就会重新换一批,只有任子栋从头到尾没有挪过位置。
而竞赛组的领队并不是什么肥缺,甚至有些吃力不讨好,像任子栋这作为,让不熟的人看着,还真的挺像在追棒SIM
“误不误会没什么关系,说回眼前的事,我对你那个同僚真没什么好感,并且不希望他纠缠我家的孩子,既然你把他带过来,那你应该也能劝阻,对吧?”
何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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