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承康丝毫不敢怠慢。
为此,盛梅林还特意给江以宁打了电话过来。
“阿宁,我知道你想给机会那个草包改过自新,所以我也忍着不说话了,但沈从音把拜师宴搞得那么大,那种场合收徒,徒弟被要求当众演奏是很正常的!”
那草包除了阿宁的曲子,哪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如果在那种场合演奏出来,而江以宁还选择沉默,那以后再来争辩曲子的归属权就会多了一分麻烦。
盛梅林是不怕那点麻烦,但他更不想阿宁的曲子被误认为是别人的作品。
就算一秒,也不行!
要是江以宁还心软想继续“给机会”那个草包……
他就忍不下去了!
江以宁轻笑。
“老师,您先别着急,沈大师也邀请了馆长参加拜师宴。”
这几天,叶棠一直在反复确认名单和安排座位。
大拿那么多,主位却只有那么几个,不好好安排,对明倾城以后音乐发展方向,会有很大影响。
她也被迫听到不少。
“真的?”盛梅林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一改之前的焦急,“如果那个老家伙也去,那我是没什么好担心了,他的战斗力比我强一百倍呢!”
如果当年不是他先下手为强,先一步名正言顺收了阿宁为徒,以那个老家伙的无赖程度,他可能被那老家伙摁头抢走徒弟!
江以宁耐心地听着老师唠叨这些年有多惊险才躲过馆长的“迫害”。
聊了好一会儿,盛梅林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沈从音连那老家伙都邀请了,竟然没有邀请我?不行,我也要看戏的!阿宁,我先挂了啊!记得有事没事偶尔给我打个电话啊!”
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