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
这句话，终于让叶棠回到现实中来。
只是，她的脑袋像坏掉了似的，“嗡嗡”响。
她怔愣地望着江以宁，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我知道你们两年就发现明倾城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的事，知道您不想认我回明家，知道是叶家在施压让您不得不低头，也不知道您打从心里瞧不起我……虽然我不太明白您这是从哪里来的优越感。”
叶棠闻言，惊慌地瞠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江以宁。
有一种被人狠狠扒光的感觉，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都知道了？
怎么会？
难道叶家那边全都告诉她了？
所以……她才会弹钢琴？才会有那么好的成绩？才会看起来总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
所以……叶家经常烦她，关心江以宁的在明家的生活，关心她学习成绩的问题。
是因为他们早就在着手培养江以宁？
“您有不让我离开明家的‘难言之隐’，我也有暂时留在明家的需要，那么未来几个月里，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可以吗？”
叶棠的脸色不太好看，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江以宁沉默了几秒，又开口：
“您不说话，我就当作您答应了，那就请明夫人从现在开始少管我的事，就算我‘作弊’或者跟别人做‘肮脏的交易’，也请您闭上嘴巴，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我不会让您太丢脸……嗯，反正我只是一个养女，谁又在乎养女丢不丢脸？”
叶棠回过神，脸上浮起被羞辱的红，咬牙切齿：“江以宁你——”
“还是说，我们把一切都摊开在明先生面前，让他也一起讨论我身上存在的问题？”
叶棠瞬间哑口无言。
在明承康面前，她瞒了太多江以宁的事。
如果真的摊开来说，明家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谎言环环相扣，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根本无法逃脱，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