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于就是真实的他。
这样说话,有些太无礼了。
“宁宁想问什么?”
“没什么!”江以宁摇摇头,转了话题,“也许我会拿不到好成绩,到时候让暮哥哥失望。”
“这样啊——”暮沉沉吟片刻,“那哥哥就给宁宁送安慰的礼物吧,然后安慰宁宁不要灰心,下次努力。”
总之,就是要送礼物。
江以宁:“……”行吧,您高兴就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江以宁才想起要问暮沉打电话给她的原因。
暮沉顿了顿。
“哥哥想找宁宁给些意见。”
江以宁既惊讶,又有些茫然,她能给暮沉什么意见?
“下个月初哥哥受好朋友邀请,要参加一场寿宴,但现在还缺了一套礼服,所以想请宁宁陪哥哥去买衣服,然后给些意见,可以吗?”
暮沉说得坦然又真诚,江以宁险些就信了。
“暮哥哥也会缺礼服?”
“会的。”
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江以宁:“……”您都这样说话了,我还能拒绝吗?
等了几秒,也没有听到江以宁的答复。
“宁宁不愿意?”
“……愿意,但我周六没有空,周日可以吗?”
上周跟病人预定的复诊时间是这周六,而她也答应了陈副院长,明天会过去仁和一趟。
暮沉轻笑,“当然,那周日来接你?”
江以宁想了想,拒绝了。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
问了碰头的地点和时间,又听着暮沉那长辈式的叮嘱,要好好学习,好好吃饭……才挂了电话。
江以宁握着手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那人明明只比她大了五岁,想当她的哥哥,做的却又是爸爸的工作。
奇怪,但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