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墨白感到有点好笑,“不如你组建一个高中自学班,互相监督学习也挺有意思。”
苏鸢听了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见她竟然当真了,傅墨白无奈轻笑。姜原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举手报名:“老师,我想跟你一起学!”
杨晓红和姜松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也都起了心思。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把计划提到日程上,定在每周周末学习高中知识。
接下来的日子,苏鸢白天上班,晚上学习,两个孩子由傅墨白和郭婶照顾。
宝贝们都很乖巧,平时除了吃就是睡,一点都不闹,就连郭婶都夸他们非常省心。
随着天气渐渐变暖,苏鸢为了弥补缺失的陪伴,会趁空闲时间,带孩子们去附近公园溜达一圈。
现如今,他们已经六个月了,长得白嫩胖乎,还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特别招人喜爱。
凡是有路人经过,都会多瞅两眼。
推孩子的小车,是傅墨白找师傅专门制作的,能一起推俩,很省力气。有人第一次看到这种婴儿车,也会驻足围观一会儿。
苏鸢推着他们,走在林荫小路。傅墨白寸步不离跟在身边,很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这一家子出挑的形象很快引来别人的注意,有一个年轻女人凑到傅墨白身旁,搭讪道:“大哥,能请你帮个忙吗?”
他和苏鸢脚步一顿,同时转头,只见对方穿着一身的确良,看起来很有文化,也很漂亮。
傅墨白不动声色地审视她,淡淡地问:“什么事?”
见他愿意搭理自己,女人十分高兴,解释道:“是这样的,我钱包被人偷了,您能先帮借我十块钱吗?我有急用。”
怕他不借,她又急忙补充道:“您一会儿可以跟我回家取钱,我保证还给您,绝不骗人。”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苏鸢没多想,刚要掏钱,却听傅墨白问:“你的急事是指什么?”
女人回答得迅速,“我妈在医院等着交手术费,没想到钱会丢,求求您帮个忙吧。”
面对她的苦苦哀求,傅墨白没露半分仁慈。
“我今天出门没带钱,你去问问别人吧。”
听到他的话,女人愣一下,随即流下眼泪,看着可怜巴巴,“您身为军人就不能帮帮忙吗?做人这么冷血,您配得上这身军装吗?”
她的哭声让许多路人凑近围观,并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傅墨白蹙起眉心,不想多作解释,立刻握住推车的把手,对苏鸢低声说:“咱们走,看好孩子。”
两人的默契,让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警惕。无论周围人说些什么难听的话,都没理会。
眼见他们要走,女人忽然扯住苏鸢的胳膊,低声下气地央求:“妹子,你就帮帮我吧,我肯定把钱还给你!”
就在这时,好久没出现的张小天,也晃动在人群中,与傅墨白打招呼,“哥,你就帮帮她吧,你看她多可怜呐!”
苏鸢没和敌/特打过交道,心底有点慌乱,但为了孩子,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快速分析利弊。
傅墨白要比她淡定得多,冷声回怼,“我说了,出门没带钱,你那么善良,不如把钱借给她。”
见他们不急不躁,又不生气,张小天和女人对视两秒,很是气恼,只能继续想办法逼急他们,好趁乱偷走孩子以作今后威胁。
“哥,你这不是难为人嘛,我也没钱呐。你要是不信,可以跟这位大姐去医院看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对呀,有钱就帮一下呗,非让人家跪下求你吗?”
这些人当中,显然还有跟他们一伙儿的,而这里地处偏僻,傅墨白环顾四周,决定以妻儿的安全为主,等走出公园再想办法。最终妥协道:“走吧,咱们去医院。”
“……”
又一次没激怒他,张小天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觉得上头给的资料不准确。
谁说这男人脾气不好的?简直不要太好,这么碰瓷都没生气。
紧接着,傅墨白推动婴儿车转身朝公园门口的方向走。女人见状,脸色有所缓和,“大哥,您一个人跟我去就行,不用带着媳妇和孩子。”
她话音刚落,苏鸢突然上前两步,一个巴掌挥过去,“啪”得一声打在女人的脸上。
眼里带着怒意,“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是不是想勾引我男人,才一个劲儿的缠着他?”
这一巴掌,不只把女人打懵了,就连傅墨白都愣怔一瞬。
女人反应过来,单手捂住肿起的脸,恨不得杀了她,“你凭什么打我啊?简直无理取闹。”
苏鸢挡在婴儿车前,双手叉腰,表现得极为强悍,“我怎么无理取闹了?周围这么多人,你一直缠着我男人要钱,也不问问别人能不能借给你?你敢说自己心里没鬼?”
女人目光闪烁,确实心里有鬼,但不是那种鬼。
周围人也都回过味儿,再看傅墨白的颜值,忽然觉得苏鸢的话很有道理。
于是,看向女人的眼神中,多了一抹鄙夷。
有同伙儿见情况不对,忙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