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能猜到。”
“发了多少钱啊?”
她本不想问的,但实在好奇。
男人如实答道:“98.65元。”
只差一点点就能到100元,如果到了100元需要上交给家里。苏鸢不得不怀疑,他和发奖金的领导是商量好的,不然怎么只差一元多呢?
想到这些,她气鼓鼓道:“你的小金库真充盈,难怪敢来烤鸭店。”
瞧着她那可爱模样,傅墨白情不自禁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并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想把奖金拿回去吗?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
苏鸢眼前一亮,忙问:“什么要求?你说来听听?”
在嘈杂的大堂里,男人用仅能彼此听见的声音说:“只要次数变成三,奖金都给你。”
是什么次数,不言而喻。
她瞬间红了脸,坚决不肯让步,“你做梦,我才不干!”
傅墨白被逗笑,耸耸肩表示遗憾,“这不怪我,是你不要的。”
说话之际,他们已走到包房外,因为门是敞开的,孙小虎闻声望过来,正好看见苏鸢。
他迅速起身,笑呵呵地招呼道:“姐,我想死你了!你可终于回来了!”
李朝阳也跟着站起身,但他很有眼色,见傅墨白脸色不太好,没敢太热情。
苏鸢笑盈盈地走近他们,由衷说道:“我也很想你们,每次给文燕写信,我都会问问你们的近况。”
提起文燕,就不得不提苏家那些事,孙小虎是个直性子,没细想便扬声说:“姐,你知道不?前两天你大哥带着妻女搬出去住了,好像是因为你妈和苏小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如今赵小雪已改名姓苏,大家也都跟着变了称呼。
李朝阳一直不待见她,眼见曾经的发小一个个对她无比着迷,就更加厌烦了。
“现在二雷和郭子都挺喜欢她,尤其萧祁跟她分手后,那俩人就跟只哈巴狗一样,天天往人家那儿跑,像个疯子似的。”
苏鸢一直笑吟吟地听着没插话,傅墨白为她搬开椅子,等所有人坐下后开始点菜。
刚刚的话题也随之戛然而止。
姜原和李树是头一次来这么大的饭店吃饭,面对陌生人,他们十分拘谨。
孙小虎是个自来熟,笑着问起两人身份。
“都是我学生,这次回京,是带他们来参加比赛的。”
提及此事,苏鸢无比自豪。孙小虎一脸惊讶道:“真没想到,你会当中学老师。像你这么漂亮,学生们会怕你吗?”
就在这时,傅墨白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他们:“你们还吃别的吗?如果没有,我去交钱了。”
在这个年代都是先交钱和粮票,然后吃饭,孙小虎急忙问:“有我最爱喝的鸭架汤吗?”
傅墨白淡淡撇他一眼,没说话。
李朝阳看出他是吃醋了,震惊之余出声打圆场,“这还用问吗?只要点了烤鸭,都有鸭架汤。”
孙小虎不疑有他,转过头还想和苏鸢继续叙旧,却被傅墨白再一次打断,“你不是说喜欢一个姑娘吗?好像是售货员吧,进展怎么样了?”
半年前的事,再次被提起,孙小虎愣了一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姑娘有对象,我跟她有缘无分。”
“哦,我忘了。”
见傅墨白一脸严肃,李朝阳很替孙小虎捏一把冷汗,暗自吐槽他不懂眼色,直到现在还没看明白,那就是一个大醋缸。
苏鸢在照顾两个孩子,也就没留意男人的醋意。
随着菜肴上齐,李朝阳端起酒杯,“祝福你俩百年好合,一定要早生贵子!”
孙小虎也跟着附和,“最好是三年抱俩,我要当孩子的干爸!”
傅墨白抬眸看他,笑言:“想当我孩子干爸必须要聪明,到目前为止,你还待提高。”
一听这话,孙小虎表示不服,“我哪里不聪明了?上学那会儿,我门门学科都是优秀,还是班里的卫生委员呢。”
听他提到学生时代,姜原好奇问:“您都能当卫生委员,那我师丈是什么班干部啊?”
孙小虎难得扬眉吐气一回,“他啥也不是,还不如我呢。”
傅墨白笑了笑,苏鸢见状,出声维护道:“那是因为他学习好总跳级,全校都找不出第二个跳级生,他根本没空当班干部。”
见她一心向着自己,男人笑容更甚。
在说说笑笑中,时间过得飞快,临别前,李朝阳找到傅墨白,悄悄问出憋在心里的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那边再好,也只是一个过渡。”
面对这份关心,傅墨白坦言:“具体时间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
见他如此淡定,李朝阳知道,自己为他着急也没用。
“反正你要心里有数,有些事一年一变,机会不是经常有。”
“嗯,我知道,谢谢。”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
接下来的几天,苏鸢带着孩子们爬了长/城,逛了颐/和园,玩得畅快淋漓。
等所有景点都游遍了,趁孩子们在家休息,傅墨白拎着几样礼物,领苏鸢去拜访霍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