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杯直视她,步步紧逼,“姑,那您跟我讲讲当年的事呗?”
见实在躲不过去,苏艳宁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过了半晌才出声:“当年是这么回事,张兰娟因为大出血,诊所里的医生护士全都在抢救她,只能由我照顾孩子,但我真的不知道孩子是咋调包的?这期间,我只上了一趟厕所,估计是我走后,孩子被调包的。”
苏鸢听完,心中已有猜测:一定是苏建国早和对方串通好口供。
她假装难过,眼底尽是落寞,“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想找到亲生父母,是不可能了。”
见她真信了,苏艳宁的脸色缓和不少,还不忘柔声安慰道:“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我哥嫂对你那么好,你还是顺其自然吧。”
苏鸢弯起眉眼,对其无奈地笑了笑,忽然问:“对了,我下乡之前,听我爸说您受了刺激,精神变得不太好,现在怎么样?还发病吗?”
“……”苏艳宁听了心头一梗,脸色由白转红,勉强微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叶洁旁观两人互动,心里直乐。她意识到对方是个锯嘴葫芦,根本问不出什么,便对其招招手,一脸亲切道:“艳宁,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哈市,不如咱俩进里屋好好唠唠,咋样?”
苏艳宁不敢不去,还嘱咐丈夫要招待好苏鸢和傅墨白。
不一会儿,堂屋里的三人面面相窥。
苏艳宁的丈夫叫陈晓光,他首先开口道:“你们在这儿别客气,喝点茶水再吃点瓜子,瓜子是新炒的,特别香。快尝尝?”
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