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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凡昏过去之前,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靠!我竟然是这么死的。
蛮荒气息的禁地之中,安静异常,在东边的那处墙上,一处离清源剑最近的洞府之中,如果你仔细的观察,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似乎有发出黑色的光芒。
洞内,不知究竟是什么材质,形状也奇怪的一块黑晶之上躺着一位姑娘,姑娘几乎是浸在自己的血水之中。她身着黑色的纱裙,虽然看不出血色,但从紧贴在身上的纱裙一直渗出的血珠,也能明白,怕是她这身纱裙已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姑娘双眼紧闭,似是昏迷了过去,脸上,脖子上,手上,只要是□出来的皮肤上,都是一条一条交错的粉红色的凸起疤痕,像是这姑娘被人一刀刀的割开,伤口刚刚愈合长出了新肉,眼见这黑色的光像是又治愈作用,疤痕颜色也越来越淡。就在这时,忽然黑光一掩,周围白光一盛,脖子上有一条粉色的凸起疤痕,最先溢出血来,又听得轻轻的响声,竟然是这姑娘身上的疤痕,又一个一个的重新绽裂开来,暗青色的血管又重新暴露出来,殷红的鲜血也又流了出来。
姑娘依旧双目紧闭,只是从她不时微微皱起的眉头看得出,怕是即便在昏迷之中,这种痛楚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血流成河在一次结束,等在黑色光芒又从黑晶上升起,那绽开的皮肉慢慢的黑光之中,渐渐收拢,掩住了已经比起原本粗宽上不少的血管筋脉,皮肤上重新形成刚刚那般紧密交错蔓延装的疤痕,那昏迷着的姑娘终于,轻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