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白雪。
男人喉结轻滚,顿了顿,伸手将被子往人肩上扯了扯盖住道:“快睡吧。”
穿着毛衣睡觉不舒服,绮罗是为了舒服才脱的。
埋在男人怀里会有源源不断的情力,可他的衬衣扣子一直磨着她的脸,腰上也有东西咯着她。
“扣子,不要。”绮罗抓住扣子轻扯,被男人压着鼻息握住手腕道:“真想睡觉?”
“嗯……困了,要睡。”
岑青墨望着人睡意迷蒙的眼,把人的手放进被窝放好,这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昂贵的手工衬衣被脱掉和白色的毛衣外套一起胡乱地丢在被面。
男人声色喑哑道:“还想怎样?”
“这个也不要……”绮罗手指钻进被子里,还没碰到就被男人一把握住,下垂的眼睫里透出些许危险意味,“这个不能不要。”
绮罗挣了挣手臂,发现挣不开,便一头撞进男人胸口,委屈地翁声道:“皮带硌人。”
男人闻言一顿,握着人的手缓缓松开,片刻后一条黑色皮带被一只劲瘦的手臂丢了出去。
怀里的人总算满意,抱着他像抱着一只巨大的人形抱枕。
半个小时后,岑青墨垂眸盯着怀里贴在他胸口睡得粉嫩香甜的脸蛋,忍不住低头在人鼻尖亲了亲。
可爱是真的,磨人也是真的。, ,887805068
绮罗看了眼他又看了眼红酒瓶子,神情可怜道:“哥哥是舍不得给我喝吗?”
岑青墨:“……”
对面正在剥虾的江一辰立刻绷不住笑,瘫在椅子上乐不可支。
岑青墨叹口气,“不是,是怕你喝多了会醉。”
“我没醉,我很清醒,再来一杯,最后一杯。”绮罗竖着一根食指跟人撒娇。
岑青墨看着女孩微红的脸蛋,柔软的眼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如了她的愿。
“说好了,最后一杯。”
……
最后是岑青墨将人从椅子上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绮罗双手还揽着人的脖子,下巴趴在他的肩头,眼神迷蒙道:“我真没醉。”
虽然这具身体醉了,但她的意识可清醒得很。
“好,你没醉。”岑青墨聪明地选择不与她争辩。
将人抱到自己的床上,又替人脱了鞋,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人绯红的脸颊。
“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啊,你陪我。”绮罗握住人的手腕将自己的半张脸整个埋了进去,湿润的眼眸半睁娇憨可爱的神态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小猫。
岑青墨眼眸微暗,哑声道:“确定要我陪你?”
绮罗望着人鼻音浓重的“嗯”了声。
岑青墨低头看着人的脸,只是迟疑了下,还是隔着被子躺在了人身边,伸出一只手臂枕在人的头下。
“快睡吧。”
绮罗却是翻滚着滑到了另一侧,侧脸趴在枕头上,“你也要进来。”
岑青墨低头看了一眼,进哪儿?除了被子还能进哪儿。
“就这样睡不行吗?”岑青墨探询的眼神紧盯着人,他怕她喝醉了不清醒。
绮罗却是“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还裹着被子,像一只蝉蛹,神色认真地摇头,“不行。”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岑青墨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现在可以睡觉了?”男人侧着身,手背抵着太阳穴,双眸扫视着对面的人。
“可以!”
绮罗也躺了下来,双手伸进被子里,岑青墨只听见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随后一件白色毛衣开衫就被一只雪白的手臂扔了出来,下一秒怀里便滚进来一个只穿着黑色吊带肤如凝脂的香软美人。
岑青墨低头瞥见女孩圆润的肩头,犹如一团光滑腻人的白雪。
男人喉结轻滚,顿了顿,伸手将被子往人肩上扯了扯盖住道:“快睡吧。”
穿着毛衣睡觉不舒服,绮罗是为了舒服才脱的。
埋在男人怀里会有源源不断的情力,可他的衬衣扣子一直磨着她的脸,腰上也有东西咯着她。
“扣子,不要。”绮罗抓住扣子轻扯,被男人压着鼻息握住手腕道:“真想睡觉?”
“嗯……困了,要睡。”
岑青墨望着人睡意迷蒙的眼,把人的手放进被窝放好,这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昂贵的手工衬衣被脱掉和白色的毛衣外套一起胡乱地丢在被面。
男人声色喑哑道:“还想怎样?”
“这个也不要……”绮罗手指钻进被子里,还没碰到就被男人一把握住,下垂的眼睫里透出些许危险意味,“这个不能不要。”
绮罗挣了挣手臂,发现挣不开,便一头撞进男人胸口,委屈地翁声道:“皮带硌人。”
男人闻言一顿,握着人的手缓缓松开,片刻后一条黑色皮带被一只劲瘦的手臂丢了出去。
怀里的人总算满意,抱着他像抱着一只巨大的人形抱枕。
半个小时后,岑青墨垂眸盯着怀里贴在他胸口睡得粉嫩香甜的脸蛋,忍不住低头在人鼻尖亲了亲。
可爱是真的,磨人也是真的。, ,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