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可列入锦衣卫案牍库,以免坏我天子亲军之声誉!”
“一切,乃锦衣夜行!”
“知道了
吗?”
闻言,蒋瓛顿时面色大喜,连忙抱拳行礼:“臣,谨遵殿下谕旨!”
“殿下足智多谋,臣敬佩也!”
“敢问殿下,天下万国是否也可行此策,毕竟臣听说晋王殿下一个劲琢磨揍欧洲……”
“倘若锦衣卫招揽金发碧眼之异族……”
“是否可为我大明所用,以成欧奸也?”
朱寿眼前顿时一亮,笑呵呵地道:“不错不错!”
“举一反三,果然是个当锦衣卫指挥使的好料子!”
“既然如此,咱们就这么干!”
“一切之银,孤会亲自下拨,你锦衣卫敢贪墨也好,胡乱挥霍也罢,孤都可以容忍,可绝不容忍你们拿了银子见不到半点成果!”
“谁坏了孤覆灭倭国之大计,莫说孤亲自下旨裁撤了你锦衣卫!”
“孤的意思,可是听懂了?”
蒋瓛面色一凛,连忙抱拳,肃然地道:“臣,不敢怠慢殿下大计,定如数照办!”
朱寿这才满意的颔首,笑道:“如此甚好!”
说着话的功夫,一个锦衣卫千户捧着托盘折返而归,迈步上前,恭谨地道:“殿下,您的百户飞鱼服、绣春刀来了!”
朱寿面色一喜,连忙激动地道:“来来来,为孤更衣!”
“遵旨!”
说罢,蒋瓛身为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亲自伺候朱寿这个百户,穿上了飞鱼服。
等穿上了衣袍、腰佩绣春刀,朱寿整个人充满了意气风发,笑道:“不错、不错!”
“打今个
起,本少爷再开个小号,乃锦衣卫百户朱寿是也!”
“走!”
“送本百户回府睡觉去也!”
“臣等遵旨!”
接着,一众锦衣卫不敢怠慢,扶上朱寿登了马车,一路回府。
来到府门口,刚迈步走下马车,迎面便见着太子朱标拎着一个鱼竿,脸色十分难看往门口走,口中还不忘气急败坏地骂道:“奶奶个腿!”
“破池子里的鱼,怎么就死活不咬钩?”
“逼急了老子,非得备上十斤的火药,把这破池子炸了!”
听着他的声声大骂,朱寿丝毫无安慰之心,反而扬了扬绣春刀,放声大叫:“兀那狗贼,乱骂个甚?”
“给本百户站那!”
“再动一步,信不信本百户拿绣春刀抽你?”
闻言,太子朱标先是一愣,随时看向朱寿身上的飞鱼服,立马涌起无穷暴怒,脱口便骂:“混账!”
“一个锦衣卫百户,哪来的胆子敢喝骂于孤?”
“找死……”
说到这,他这才看清了自家好大儿的俊俏相貌,话锋随之一转:“咦?”
“寿儿?”
“你脑疾又犯了,没事穿个飞鱼服干甚?”
朱寿丝毫不觉得羞愧,眉飞色舞地道:“某乃锦衣卫百户朱寿是也!”
“不穿飞鱼服,难道穿龙袍吗?”
“老爹!”
“孩儿这一身看起来咋样咋样?”
话音落下,朱标脸色瞬间绿了!
卧槽!
兔崽子!
当不成镇国公,你竟然跑去当锦衣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