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话说的狠辣无情,可一转头,他便对朱棣偷偷挤眉弄眼。
这一招大棒加甜枣,瞬间给朱棣整懵了。
难道……
大侄子心里有了比杀人更馊的主意,要把赵茂才往死里坑?
于是,他连忙露出一副臣服之色,抱拳行礼:“臣,领命!”
朱寿这才满意颔首,转头看向了赵茂才,面色幽幽地道:“赵卿家!”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刚才质疑孤的出身,那孤可否也质疑质疑你的出身呢?”
赵茂才听得脑瓜子直迷糊,眉头大皱地问:“此言何意?”
朱寿却不急着作答,目光一扫站在赵茂才身后的一个老头,笑眯眯地问:“这位卿家,孤问你,可是跟赵卿家有旧啊?”
对方不敢怠慢,连忙拱手行礼,诚惶诚恐地道:“回皇长孙殿下,臣史文才,跟赵家乃是世交……”
“当然了!”
“赵茂才这厮如此倒行逆施……”
“从今以后,臣跟赵家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不料,朱寿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个慈眉善目的笑容,说道:“不不不,急着割袍断义干甚?”
“孤今日大发善心,好好断一断你们两家之事!”
“来人!”
“再取碗来,给这两位卿家滴血认亲!”
说罢,不忘在太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太监不敢怠慢,连忙领命而去。
看到这一幕,赵茂才脸色顿时黑了,忍不住说道:“皇长孙殿下,您这是何意?”
“难道是怀疑臣是史大人所生?”
“您这是构陷!”
“堂堂天家嫡长,构陷臣子,何以为君?!”
朱寿摇了摇头,笑眯眯地道:“赵卿家说的是什么话?”
“孤岂会怀疑构陷一个臣子?”
“孤啊,是断定你乃史家血脉!”
闻言,史文才脸色一变
,连忙说道:“皇长孙殿下,老臣……”
可还没来得及解释,太监已是端着玉碗折返而归,恭谨地道:“太孙殿下,碗来了!”
朱寿也不含糊,面无表情地道:“赵卿家,史卿家!”
“来!”
“速速扎针,以此滴血认亲吧!”
至于坐于御案的朱元璋,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断然说道:“传旨!”
“命赵卿家、史卿家滴血认亲!”
随着圣旨一出,赵茂才再怎么气恼,也不敢乱放一个屁,咬牙说道:“臣,遵旨!”
“本官不信,本官绝不是史家血脉!”
“皇长孙殿下,您且看好了!”
说罢,捡起细针,扎破手指之血,滴入玉碗。
至于此时的史文才,也是摇了摇头,一脸自信地道:“老夫乃是君子,岂可干出辱人妻妾之事?”
“老夫不可平白受了冤枉!”
“皇长孙殿下!”
“您错看老臣了!”
说罢,随之如法炮制。
而等他的鲜血滴入玉碗,群臣再也压不住好奇之心,忙不迭争先恐后举目而望:“本官看看,是怎么个事!”
“别挤、别挤,叫本官也看看!”
见这帮同僚如此不尊重自己,赵茂才忍不住气恼地道:“看看看,看什么看?”
“本官绝不是……”
可话还没说完,他一低头,迎面便见玉碗之中的两滴血珠火速相融,再也不分彼此了!
一下子,赵茂才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
卧槽!
上个早朝,本官把自己的姓给上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