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闻言,孔讷恨的牙都要咬碎了,恼火地道:“不成!”
“老夫便宜没占到,还挨了一耳光,就这么走了,别人岂不是以为老夫怕了魏国公府”
“二弟!”
说到这,他却忽然话锋一转,道:“你且装个病,为兄才好光明正大的跑啊!”
孔慈瞬间愣住了。
不是吧
你这老家伙自己怂就怂了,叫老子丢脸干甚
看来,得赶紧找个机会,把这厮的衍圣公之位坑到手,才可不受制于人呐!
他面色变幻了几下,也不含糊,立马便躺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不已,还不忘大叫:“哎呦……”
“兄长,弟癫痫犯了!”
“快!”
“快救弟啊!”
见他这么上道,孔讷顿时故作惊叫一声:“二弟!”
“来人!”
“速速把老夫的好弟弟抬上马车,找大夫搭救
啊!”
“老夫就这么一个弟弟,万不可有事!”
说到这,他转头冷眼盯着徐增寿三人,骂骂咧咧地道:“徐增寿!”
“今日的欺辱之仇,老夫记下了!”
“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闻言,徐妙锦把刀一横,娇喝道:“滚!”
孔讷吓得一缩脖子,连忙登上马车,便一溜烟的跑了。
望着马车远去,徐增寿撇了撇嘴,不屑道:“哼,叫老子吐出到手银子,如杀父母,吐你奶奶个腿!”
“老朱!”
“你说,咱们要不要命人堵这老家伙一手,头套麻袋揍他一顿”
“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谁揍的,正好当解咱们的心头之气了!”
不料,朱寿听完之后,顿时摇了摇头,道:“小公爷,你这办法好是好,不过……”
“不过啥”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光是头套麻袋揍他是没卵子大用的呐!”
徐增寿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老朱,你的意思是……”
朱寿也不卖关子,一脸激动地道:“头套麻袋之后,命人扒他裤衩,把义肢抢走啊!”
“没了义肢,他这个死太监,还咋埋入孔家一脉的祖坟”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话音刚落,徐增寿瞬间惊呆了!
卧槽!
老朱下手也太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