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切如常便可,只是不可铺张也就是了。”
李恪笑道:“媚娘说的是,这十来年我都熬过来了,难道还在这区区几日不成,这几日既不便出府,咱们便在府中好好待着便是,难得闲暇,咱们也该如法炮制,给璄儿添个阿弟了。”
李恪说着,嬉笑着将武媚娘拉进了怀中,大有任意施为的意思。
武媚娘听着李恪的话,看着李恪的模样,哪还不知李恪道的意思,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去岁初并州大都督府的书房,武媚娘一声娇哼,整个人身子一软,融化在了李恪的怀中。
可就在李恪食指大动,正欲肆意而为的时候,武媚娘却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
武媚娘一把抓住了李恪不老实的手,打断了李恪的已经上了弦的兴致,对李恪道:“媚娘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不动声色地帮三郎试探到父皇的意思。”
事已至此,李恪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李恪急忙抓住武媚娘的手,压了下去,而后道:“不急,先办正事,此事容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