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待日后再另做计较了。
李奉慈言语中隐有一丝苦涩,对李恪回道:“虎头有心了,如此便有劳了。”
“正该如此。”李恪握着李奉慈的手,笑道。
李恪在渤海郡王府又待了片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比之李恪刚出府时又暗了几分,于是李恪起身对李奉慈和李长沙道:“伯父,堂兄,天色已晚,我便不在此打搅伯父歇息了,先行告辞。”
李奉慈“卧病在床”,自然不便相送,于李奉慈道:“长沙,代为父送一送虎头。”
“那是自然。”李长沙应了一声,便要送李恪出门。
李恪往屋外走去,正要跨步出门,突然一下子又想起了什么,对李长沙道:“对了堂兄,我自长安临行前父皇特赠了我几坛子前隋时候宫中的美酒,窖藏数十载,正是酒不开坛香自来,最是醇美,改日你定来大都督府寻我,你我兄弟开坛畅饮。”
李恪的话出口,李长沙不好酒,倒是还好,可一旁嗜酒如命的李奉慈已经被馋虫挠的心痒难耐了。李奉慈这才想起,他的这个侄儿也有善饮之名,是能千倍不醉的。
李恪乃是皇子,李恪临行,李世民赐酒于李恪,确在情理之中,仔细想来李恪所说当也不是虚言。而且李恪极得李世民宠爱,李世民赐于他的酒,自然也不是凡品,定是难得的佳酿。
李奉慈想着,只觉得口中的涎水便要顺着嘴角流下了,恨不得即刻起身,便跟着李恪去了大都督府,两人把盏言欢,饮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