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父皇想来也不愿因此废了太子的储君之位,但弟子担心离京后变数太多,魏王又野心勃勃,恐怕凡事未必能尽如弟子所愿。”
岑文本闻言,笑道:“殿下不担心此番保了太子,日后又该如何叫太子失位,反倒担心魏王趁着殿下不在京中之时作乱,想来殿下是对日后扳倒太子之事已是十拿九稳了?”
李恪道:“太子性情如此,对弟子而言要对付他倒非难事,弟子明日便当进宫,一来暂保太子储君之位,二来,弟子也不会叫太子的储君之位坐的太过安稳。”
岑文本看着李恪的模样,似乎已有成竹在胸,岑文本对李恪道:“魏王之事殿下倒是不必忧心,臣也自有法子对付,为殿下顾好长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