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之,李恪说不清的。
不过李恪对方才大殿所为终不后悔,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因为他一时蛰伏而退散。
李恪顿了顿才道:“方才大殿之事我若不说,又等何人来说,事关大唐社稷,北境安危,虽明知险地,李恪亦不悔矣。”
李恪话放落,一阵凉风拂面,吹动李恪的鬓角的发梢,也扬起了他飘飘的衣角。
四年前温彦博虽未在长安,但恍惚间他仿佛能够看到当初李恪在自请为质,北上突厥时的模样。
“殿下高义。”温彦博对李恪赞道。l
李恪笑道:“温相谬赞了,我一介竖子何来的高义,只是这世间事再难,总要有人去做,而我便要做那个做事的人。前路艰难,虽千万人,吾往矣。”
温彦博听着李恪的话,心中一阵震荡。
李恪少年英姿,同他相比,就连原本还算出彩的太子李承乾也显得不过尔尔。
温彦博心中竟突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心思:将来若他为帝,大唐将会是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