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 林湖就带着江月回府了,虽然说不擅酒,可是却也只是托词, 林湖这些年在青州当官喝的可都是高粱酒, 酒量比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贾赦也能喝,毕竟几乎天天泡在酒坛子里醉生梦死,不敢面对现实,最后两人把贾政喝趴下了, 林湖再装得有些醉了, 最后才得以脱。
贾琏亲自把林湖和江月给送到了林,还嘱咐林的下人给林湖熬一碗醒酒汤, 可谓是很贴心了。
贾琏走了, 林湖也懒得装醉了, 眼神清明地来到书房给哥信,信说明了回京城的消息, 并且还了荣国府拜访,还让自媳妇给黛玉出了气, 并且打算拉拔贾琏一把都在了信上, 如今在京城,给哥信都便了好多。
贾琏回到贾,十分的兴奋, 正准备和王熙凤分享这个好消息,结果被爹给叫了过。
“送回了?”贾赦问道。
“已经送到了, 不过我感觉林叔父似乎没怎么喝醉。”贾琏道。
“们这种人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真的会让自己随便在外面喝醉。”喝醉了就容易失态, 们这种人的孩子从小就有被教导不许在外面喝醉,即使真的不胜酒, 喝的七八分之后就要停下。
贾琏恍然大悟,真的是没感觉错,林叔父是真的没有喝醉。
“如渊看在外祖父的面子上乐意拉拔一把,了户部就要好好听林叔父的话。”贾赦叮嘱道。
“外祖父!”这么大,很少听到外祖父的消息,以前追问过,却被凶了,后来就再也不敢追问了。
“外祖父还在的候是文坛之首,桃李满天下,天下读书人即使没有真正被指导,也看过的书,今日如渊句话没有说完,应当就是因为外祖父的缘故,即使外祖父故了十几年,些读书人也是认识的,跟着林叔父的候,莫要丢了外祖父的脸。”提起张,贾赦的眼睛就红了起来。
贾琏有些吃惊,外祖的来头居然这么大,大到的余温还能庇佑自己,让林叔父拉一把。
“还有,户部后,王子腾必定拉拢,莫要听的花言巧语,万事听林叔父的。”提起王子腾的候贾赦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和贾赦平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贾琏一顿,“为什么?”
“哼!老太太她们为了荣国府昔日的荣光已经被王子腾迷晕了头,但是我不糊涂,桩桩件件,看似我们荣国府得利了,实际我们出钱、出人、出,好处全是王得了,王就是吸着贾的血成起来的,莫看元春如今在宫当了贤德妃娘娘,她付出的东西又岂是能想得到的,刻记住的官位是怎么来的,莫要亲近王,多亲近林,至少林不会害。”贾赦道。
贾琏被贾赦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贾赦可懒得再说什么,把一个玉牌递给贾琏,“让林之孝带京郊的张庄,里面都是母亲留给的东西,还有张的一些东西,些书籍如若用不到就全部给林送,反正我们的孩子也没有念书的天赋,送林,也还了林的情。”
贾琏接过玉牌,整个人都还有些不敢相信,刚准备还想问些什么,贾赦便赶人了。
“老爷我累了,要休息了,出吧!”贾赦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不肯再理贾琏。
贾琏浑浑噩噩地带着玉牌离开了贾赦的书房,还有些吸收不了老爷这番话带给的冲击。
贾琏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平儿一见贾琏的状态有些着急,连忙道:“二爷,没事儿吧,可别吓我!”
“怎么了?”王熙凤听到平儿的声音从里间出来,她也看到了贾琏浑浑噩噩的模样,吓了一跳,着急道:“天呐!莫不是和宝玉一样魇了,这可怎么办?平儿,快找太太,问问之前宝玉魇找的个马道婆住哪儿,快把她请过来。”
贾琏拉住平儿,道:“不用了!我没事儿,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王熙凤见贾琏还有反应,松了口气,连忙吩咐平儿道:“快给二爷倒杯茶!”
“哎!”平儿连忙倒了一杯温茶过来。
王熙凤接过茶亲自喂给贾琏,贾琏总算是缓过来了。
见贾琏脸色好了起来,王熙凤松了口气,“作孽,吓死我们了。”
贾琏拉住王熙凤和平儿的手,欣喜道:“凤儿、平儿,猜我遇到了什么好事?”
“能有什么好事?莫不是天上掉了馅饼让爷给捡到了?”王熙凤打趣道。
平儿也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