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家很快带着下人进来了, 这些丫头婆子小厮都是江家得用下人,做情来也分麻利,几间屋子很快就收拾干净了, 其实这几件没有破屋子很干净, 屋子里灰尘很少,也没有蜘蛛网这些,应当是之前有人住过,才搬出去久。
林湖也看出来了,基本上猜到谁在府衙住过, 但是林湖也无意深究下去。
院江管家在收拾, 林湖带着县丞来到前面衙门,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问道:“这县衙只有你们人吗?”
县丞点了点头道:“没办法, 咱们县穷, 出多俸禄来,也就我们在苦苦支撑。”
“说了这么久话, 还未询问县丞大名呢?”林湖问道。
“下官孙琦。”县丞连忙道。
“那两衙役呢?”林湖继续问道。
“帮您找工匠那叫孙山,这叫徐铁。”县丞道。
“你们都是龙江县本地人吗?”
“是, 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龙江县。”
“孙山是你?”林湖意有所指。
“瞒大人, 孙山是下官侄儿,徐铁是下官外甥,因为其他衙役都因为出月饷离开了, 但是这衙门又需要做儿,下官只能强行将侄儿和外甥留下。”县丞连忙交代。
“能够理解, 可否把县衙账本交给本官?”林湖问道。
“当!当, 都在库房。”县丞道。
“竹叶,你等会儿跟着县丞大人去那账本, 在让两位账房先生准备下,接下来他们要开始算账了。”林湖道。
“是!”竹叶道。
县丞觉得这新来小县令似乎有些样,准备得太充分了吧,居连账房都有带,那行人中,究竟还有多少奇人?
“这府衙修建得还错,是上任县令修建吗?”林湖问道。
提上任县令,县丞明显叹了口气,“是呀!修建府衙时候花了少银子,来县令被知府处置了,县令家眷仆人将财产席卷空,逃命去了,这府衙也就空了,咱们龙江县有五年没有县令。”
“是因为什么罪被知府处置了?”林湖问道。
“据说是贪赃枉法。”县丞道。
“贪赃枉法?”林湖挑了挑眉,问道:“前县令是龙江县人吗?”
县丞点了点头,“县令父亲是县令,县令也是县令。”
“这县令官职还能代代传下来?”林湖轻笑声。
“代代传下来,也没有其他官员来我们这里当县令呀,大人还是第,我们这里太穷了,连读书人都没有几,县令儿子至少有书读,见多识广,也有举人功名。”县丞道。
听到县丞这么说,林湖沉默,确实,有门路都会要往青州来当官,之前他家兄长给他选择也是荆州,临近江南富饶之地,如若是被牵连了,他也会回来青州当县令。
“这龙江县有学堂吗?”林湖问道。
“原本还有,只是因为龙江县没了县令,也没办法主持县试,原本童生开学堂也搬走了,已没有学堂了。”县丞道。
林湖听了沉默了下来,这龙江县比他象情况还要糟糕,济行,人才也出走了,还真是让人头大。
“看来本官要做情还很多。”林湖感叹了句。
“大人是哪里人呀?”县丞试探性问了句。
“我老家在姑苏,长在京城,是新科进士,甲探花。”林湖介绍着自己。
“您怎么会来咱们这里?”大人可是探花郎呀,他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出过进士,能出举人,那都太了了,自家大人居是正进士。
“说来话长,大哥希望本官出来磨砺增长些政绩,也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或者是得罪了人,结果本官来了青州,没办法,任命书都已下来了,本官也只能接受命运安排了。”林湖无奈道。
“那还真是可惜,原本大人是要去哪里?”县丞试探性问道。
“原本是要去荆州,荆州靠近江南,四季分明,也是富饶之地,过来了青州也行,咱们龙江县底子太弱,本官真要做出什么成绩,反而比去荆州更加容易。”林湖笑道。
“是呀!”县丞感叹道。
他又打量了林湖几,原来是京城来尊贵公子,怪得带这么多人,这样公子会辈子被禁锢在他们县,日定是要走。
“孙大人,可否帮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