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年年有可能已经有了身孕,江月就没有再派她出过门,本来月份浅就要好好养着,万一她出门没有注意,有一个冲撞,孩子掉了怎么办?废了这么多日的心思那不都成空了。
江月没让年年出门,年年自己却有些不得劲了,之前一段时间,江月经常故意派她出门,她便与李墨经常私会已食髓知味,现在不能与李墨私会,她便不习惯了,她一不习惯,就表现在她做的事情上,做事儿的时候极其容易走神,江月当然也看出了年年的情况,她对年年如今的情况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没看到。
“小姐这嫁衣总算是绣好了,真漂亮!小姐的手可真巧,穿上后,必定是最漂亮的新娘子。”喜儿夸赞道。
江月脸上有些羞涩,她红着脸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喜儿,有些不好意思道:“等下你把这个香囊给我祖父送过去。”
喜儿接过香囊,看着香囊上的图案绣的鸳鸯,便明白了这香囊是给谁的,她打趣道:“姑爷可真是好福气,小姐这么着急的赶着嫁衣,都没有忘记给姑爷绣香囊,姑爷见了,必定欢喜。”
江月的脸更红,害羞道:“你这丫头,怎么嘴上不饶人的,师兄给我送了那么多礼物,我总要回送他才是,这香囊也不废什么功夫。”
“小姐这话好不亏心,那香囊里的香料可都是小姐一样样的配置出来的,那香囊上的鸳鸯那么栩栩如生,必定是花了大功夫才能成的,还说不废功夫,小姐的心意,姑爷必定能够感受得到。”喜儿笑着将香囊收入了自己的衣袖中。
江月被喜儿说得不好意思,转过头去不和她说话了,只不过脸却红红的,还是在害羞。
喜儿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打趣江月,再打趣,得恼羞成怒了,她笑眯眯的和乐儿一起,小心的将江月绣好的嫁衣给叠好,只等她出嫁那日再拿出来换上。
年年一进来,就看着喜儿和乐儿在收拾嫁衣,她眉头微蹙有些不满,然后脸上又换成笑脸,“小姐,嫁衣已经绣好了吗?”
“恩!”江月应了一声。
等喜儿和乐儿把嫁衣收拾好了之后,年年开口道:“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我伺候就行。”
喜儿和乐儿看了江月一眼,只见江月微微点头,两人这才退了下去。
等人走了,年年连忙道:“小姐这是何苦,您都是要和李公子远走高飞的了,做什么还这样劳心劳力的费劲绣着嫁衣,小姐这些日子拿针线,手都变粗糙了。”
“无事,反正没有其他的事情做,绣一绣嫁衣也算是打发时间了。”江月含糊的应付过去。
“小姐那事儿考虑得怎么样了?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走,越临近昏礼,到时候就更不容易离开了。”年年提醒道。
江月看着年年道:“不是还有半个月吗?如若就这么走了,我可就再看不到祖父了,我还想多陪陪祖父。”
听江月这么说,年年放下心来,看来自家小姐确实是打算和李郎离开,只是顾念着太爷。
想着自家小姐对李郎的感情,年年心中有些发酸,但是又隐秘的有些得意,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同情。
发酸是因为她觉得李郎太优秀了,喜欢他的女子太多了,即使是小姐也钟情李郎。得意是因为,小姐出生这么好,李郎依旧是不喜欢,李郎只喜欢她。而那一丝同情是因为,李郎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要和小姐私奔,他不过是为了对付江家,只要小姐私奔,江家就要就此覆灭了,还真是可怜。
“好吧,不过小姐也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等风波过后咱们还是再回京城的,到时候也还能够看得到太爷。”年年假惺惺的安慰。
江月看着年年假惺惺的模样,心中作呕,她如若真的私奔了,她回来,真的还能看得到祖父吗?怕是早被她给气死了。
“我的事儿你辛苦了,等下去吩咐厨房,今天多做一碗燕窝,你端去吃,不用分给喜儿和乐儿了。”江月道。
“好!多谢小姐。”年年欢天喜地的去厨房了,丝毫没有看到江月眼睛中的冷漠。
晚上,年年喝了那碗燕窝,又很快的睡了过去,喜儿再次带着大夫上门给她把脉。
“这次确定没错了,确实是滑脉。”大夫道。
“知道了!”喜儿见大夫已经确定,松了口气,是时候了,喜儿将大夫送走,然后就去给自家太爷和小姐报信。
“湖哥儿,不对劲呀,你居然带了鸳鸯花纹的香囊,这和你以前不一样哟。”今日一见面,司徒琛就发现了不同,他看着林湖腰间悬挂的香囊打趣道,他们自然是知道这香囊怎么来的,以林湖正经的性子,其他女人送的,他绝对不会收,只能是江家姑娘送的。
林湖才不会被这一点打趣弄得不好意思,都是正常未婚夫妻,送彼此礼物怎么了?“这是师妹给我绣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林湖很是大方的展示。
见没有打趣到林湖,司徒珏不服道:“无趣!”
一旁的苏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