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住了大半个月,人影都没见着,那个贱婢钱收了一堆,私底下肯定在笑我们蠢,妈的,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奴才!!”
江楚学气得眼睛都翻白了,温岁竟然有点可怜他。
过了一会儿,管家回来了,瞅着他们,说:“不好意思两位世子爷,国师今天依然没空,麻烦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又看向温岁,笑眯眯地说:“不过小世子奉旨来侍奉国师,总归是有陛下的一份恩典,若小世子愿意,我可以再向国师再请示几句。”
江楚学在温岁耳边压低声音说:“他这是来跟你要钱了,给点钱打发他,不然恐怕会去国师面前说你坏话。”
温岁:“……”
温岁气不打一处来,他口袋里的钱,就没有落到别人口袋里的道理!
虽然他已经很有钱了,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从来不浪费一针一线!
在他的控制下,“国师”的躯壳立即出现在他们面前。
管家看见国师,脸立马就变了,他立即向前,对国师禀报道:“大人,这是平阳侯府世子,今日陛下特地下旨令他常伴尊驾左右。”
国师冷眼看着他,“方才听你说国师没空,谁跟你说的?我怎不知国师府还有第二个国师?”
管家脸一白,冷汗立即就下来了,他讪讪着说:“奴也是怕这些凡夫俗子打扰大人……”
国师说:“今日起,你不用来了。”
管家脸色大变,立即求饶:“大人,请饶了奴这一回,奴对大人忠心耿耿,唯恐这些凡人耽误大人修炼才出此下策,奴绝无二心!”
国师却说:“本座不说第二遍,今日起,你就不是国师府的人,去留随意。”
说完,他就消失了,完全不理会管家的求饶。
江楚学桀桀地笑了起来,“赵管家,你也有今天呐~”
又想起什么,惨叫了一声,“该死,我忘记跟国师说话了,都怪你!妈的,你该死!”
说完,就抬脚朝管家踢去,管家哀嚎着求饶,却丝毫没有作用。
不是国师府的人,没有国师的光环庇佑,管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介奴才而已,像草芥一样。
玩弄皇亲贵胄的时候,他就应该有预感自己的下场了,温岁想。
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和管家一样,他也是在玩弄皇亲贵胄,不由得讪讪,但他怎么能和管家一样呢?
温岁对江楚学说:“他竟然在国师府贪墨,万一传出去,这不是败坏国师的名声吗?不仅要罚,还要重罚,这个人就交给楚学兄了。”
江楚学桀桀笑,“你放心,我会好好治他的罪,这目光短浅的东西,在国师身边伺候,眼里竟只有钱,我呸,别玷污了国师旁边的花草树木!”
说完,也暂时不理还没见到国师的事情,唤了人就把管家给拖了出去。
温岁也不太想知道这个管家最后怎么了,但大概率活不了了,要钱要到皇子世子头上,也真的是嫌命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