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听了, 一口怒气直冲天灵盖,气的想出去再狠狠使劲踹那只大蟒蛇几脚。他才亲过一次而已!
理智瞬间没了,林宴愤怒盯着容远的嘴巴, 猛地扑上去亲住。
容远被扑的往后微微一仰, 他稳住身体,伸手搂住林宴的腰,眼眸低垂,露出一丝笑意。
林宴亲上去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手指按在容远胸口,长密的眼睫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想要退开,腰却突然被搂紧了, 容远朝他压了下来。
林宴眼眸微微睁大,半晌,险些呼吸不过来了,容远才把他放开。身旁的火堆烧的差不多了,火苗微弱,林宴趴在容远怀里, 小脸红扑扑的喘着气。
容远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耳边, 也在平缓气息。
两人静静抱着, 身旁火堆越来越小, 眼见要熄灭了, 容远才哑着声音开口:“走吧,去找那些法师。”
林宴回过神,脸颊还有些微烫的从他怀里起身,说道:“我去找,你在这歇着。”
说完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木头, 拿起一个火把,就往墓室外面走去了。
既然有可能在下一层,林宴一边沿着墓道慢慢走,一边指挥藤蔓往地下探,很快在底下发现了一处空旷的墓室,有人的气息。他用藤蔓在地面弄了个洞,自己钻下去,就看到昏暗潮湿的墓室里,横七竖八躺了好多穿着僧侣衣服的人。
他连忙上前查看,大家都中了阴毒,昏迷不醒,面色青黑,身体里散发着阴气,万幸的是,大家都还有微弱的气息。
林宴松一口气,沿着洞回去,把找到法师的消息告诉容远。
“我出去找人过来救你们?”林宴蹲在他身边开口问。
“不用,会有人来的。”容远握住他的手,拉他在身边坐下。
容远的手指有些凉,面色也十分苍白,林宴不放心检查他的伤口,还好,那一整瓶止血药倒上去,伤口没有再流血了。他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些冷。”容远握紧他的手,有些疲惫道。
林宴摸了摸旁边烤的衣裳,已经半干了,拿起来小心帮他穿好,然后扶他在火堆旁躺下。又去旁边劈了几口箱子,抱着木柴过来,往火堆里添了几根。
“过来。”容远朝他伸出手,想要他躺到自己身边。
林宴刚躺下,就被容远搂进了怀里。林宴的身体像个软乎乎的小暖炉,容远下巴抵在他头顶,舒了一口气。
林宴乖乖给容远当了会儿暖炉,就发现容远的身体越来越热。他连忙从容远怀里抬起头,就发现容远阖着眼睛,额头滚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吓坏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容远,就在这时,墓室外面传来一大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侍卫举着火把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王妃!”看到林宴,领头侍卫忙过来朝他拱手。
林宴在王府见过他一面,知道他是容远手下的人,连忙道:“王爷受伤昏迷了,快送他出去!”
侍卫忙让人过来抬容远。想起那些法师,林宴领侍卫过去。
领侍卫看过法师所在的位置,林宴就要出去照顾容远,侍卫吩咐其他人抬法师出去,就带林宴匆匆往外面走。
出去的位置就是容远掉下来的位置。在他们之前查看的房子底下,房子几乎塌了一半,院子外头被大批的侍卫围住了。
容远已经被送上马车,林宴赶紧上去。侍卫把他送上马车,看着马车开走,就转身回去墓里帮忙抬那些法师上来。
马车刚一离开,一个小纸人便悄无声息的从墓里飘了出去,往皇宫的方向飘去。
往村子来时刚入夜,出来一瞧,已经天色微亮了。他们在墓里待了将近一夜。
马车一路疾驰到王府门口,张伯和赵嬷嬷两人正着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远远看见马车,连忙迎过来。
“王爷受伤了!快去叫大夫!”林宴掀开车帘,急急吩咐道。
张伯一听,赶紧吩咐门口的下人去请大夫。护送他们回来的侍卫小心抬容远下马车,送他进去王府。
王府一阵忙乱,又是烧热水又是给容远换干净衣裳。大夫也很快请来了,用热水重新清洗了伤口,然后涂药包扎。
大夫开了几服药,张伯让下人去煎。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大夫才离开。
在床边一直守着,喂容远喝下煎的药,等他体温终于降下来,林宴才松了口气,回去他的房间沐浴换衣裳。
“少爷,你和王爷到底去干什么了?一晚上没归,王爷还受了如此重的伤?”
林宴泡在浴桶里,赵嬷嬷拿了干净的衣裳进来,忧心的念叨。
这些天少爷总是和王爷往外面跑,因为是和王爷在一起,她也没问。可是没想到,这次出去王爷竟然会受伤。刚才大夫给王爷清洗肩膀伤口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动物咬的。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动物咬伤。他们这晚上出去,难道是去山上打猎了不成?
“遇到了之前在京城作乱过的那些妖邪。”林宴放松的靠在浴桶上,简单给她解释,“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些妖邪都被消灭了。”
赵嬷嬷听到前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