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滚了滚,藏好心中的喜意,才露出矜傲的神情;
“你要是当值,就在朕的殿内守着吧。”
此刻他下巴抬起,眼睫微翘,即便一身宽松的中衣,也遮掩不住矜贵气息,如同是在给予下位者施舍。
即便傅辰这里的厌恶值到现在都毫无动静,但小皇帝贯来就是骄纵的性子,在这样放任妥协的态度之下,只会变本加厉。
依旧是床边的脚踏,但这次沐言大发善心,给傅辰分了一半的被子,然后故作凶狠道;
“只能盖一半,一小半!”
“要是被朕发现你半夜抢被子,你就滚出去当值。”
威胁完,沐言便欢快地往绸被里蹭,有傅辰在,他今晚应该不会失眠了。
看着陛下小半张脸陷进软枕中,颊肉被抵出一点丰腴感,唇肉微微嘟起,如同索吻一般;
傅辰低应了一声;
“是。”
躺下来后,目光却依旧流连在那道背对自己的身形上。
绸被中只凸起一点起伏,若不是在小皇帝在面前躺着,都看不出来躺了一个人;
呼吸也十分清浅,如同被雨落得透明的昙花花瓣,显出一股纤弱的易碎感,让人只想挡在他身前,把风雨通通遮住。
被蹭动的中衣领口有些松,脖颈整个都显露出来,还有一点单薄的肩;
领口松松围在肩上,烛光透过,将光洁的肩颈线勾勒出妖娆的质感。
但就在那一点乳白的肩上,有两个深浅不一的指痕,像是纵情时没能收住留下的欢迹。
傅辰怔怔敛眸,脸上有些苍白,心里却涌起从未有过的狂乱情绪,涨得头疼无比。
沐言睡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冷,越困越冷,让他愈加怀念傅辰手心的温暖,更何况,他身上还有未散去的酸痛。
“傅辰,你睡了吗?”
想到小皇帝的脾性,沐言索性没有等傅辰回答,指使道;
“上来替朕揉一下背。”
沐言动弹一下,又是一阵隐隐的酸疼,闷闷地嘟囔了一声;
“一身蛮力,弄得朕疼死了。”
傅辰当然知道小皇帝说的是什么,瞥了一眼小皇帝颈间的痕迹,眼眶泛出些血色。
有了揉肚子的那一次,沐言也懒得矫情,反正傅辰这个人若用两个字形容,就是规矩,四个字,就是极度规矩。
径直抬手解开了中衣的系带,轻软的衣料从细腻的背部滑落,露出应是雪白、此刻却落满斑驳媚痕的肌肤;
触目惊心的红痕从后肩一直蔓延至纤软的腰际,腰上的雪肤上甚至能拼出一个完整的掌印,仅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出当时是怎样的痴迷忘情;
难怪陛下会受不了,夜间将人赶了出去。
沐言侧躺下来,将背对着傅辰,有些期待那温热又干燥的触感;
但他还记得刚才在陈琸那里受到的苦楚,抿着唇强调;
“要轻一点。”
下面的亵衣松松地挂着,动作间露出一点浅浅的沟壑,腰窝凹陷下去,再往上,是好似要振翅的蝴蝶骨;
有些发烫的大掌落在敏感的腰间,烫得那块肤肉轻颤了一下,像是想躲开,又情不自禁地往更加滚热的手心蹭;
舒服得沐言小小地哼唧了一声。
手掌在羊脂玉一般温软的背部游走,背对的姿态完全放任了傅辰的双目;
此刻,他的双眼几乎痴迷,紧紧贴着面前这道身影。
指腹滑过微微凹陷的脊椎时,小皇帝会细微地挺着胸,似是想要躲开,腰身凹得更有致,亵裤蓬起圆润的弧度;
落到腰上时,又会若有若无的轻颤,像是在自己掌中挣扎扭动,惹人躁动。
然而还没看够,小皇帝就伸手把被子拉了起来,让傅辰也躺下。
“冷。”
不像自己一个人越睡越冷的被窝,不过转瞬,背后的热源就将宽大的被子烤得温暖又蓬松,比泡在浴池中还要暖和舒服。
原本蜷缩在被子里的脚循着热源上贴,落在傅辰肌肉紧绷的小腿上。
有些硌人,但实在暖和。
沐言嫌弃地蹬了一下腿;
“把你的官服脱了。”
身后穿来衣料的摩擦声,不一会儿,微凉的脚再次伸过去,是比方才软一些的中衣。
还是不舒服,但也不好叫人将中衣也脱了。
沐言郁闷地放弃,小脚在被子里面一顿勾,没有衣料的阻挡,终于贴到了更加直接的滚热触感;
就是那腿上的肌肉,像石块一样,比刚在隔着衣料还要硬。
背后的手还在顺毛一般,从后颈一点一点落到快到尾椎的地方,把沐言被撸得简直要像奶猫一样打起小呼噜;
傅辰又用了点内力,想将小皇帝背后的红痕都揉散,可小皇帝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