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握得更紧,耳畔让人难受的触感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痕迹;
明明知道不可能,沐言却仍旧担心此刻会有人闯进来,看到珠帘后的这一幕;
咬住衣料的牙费力地啃到衣料下的皮肉,磨了两下,想将人叫醒;
耳垂却骤然被用力地嘬吮了一口,耳垂的软肉传来拉扯、似乎要被人吞吃下去的恐怖触感。
这样的对待让沐言浑身都战栗起来,脊背酸麻得发软,小腿在脚凳上无意识地蹬动;
害怕应琛做出更不知分寸的动作,沐言终于不再犹豫,隔着衣料狠咬下去。
应琛吃痛地停下动作,回过脸,就看到陛下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鼻尖和唇肉都在衣料上闷出软红;
脸上的神情委屈又可怜,还聚着想发又不敢发的怒气。
他微微撤开一点距离,擎住沐言的手却没松;
“继续说。”
示意大臣的语色带着一丝压抑的哑意。
不等下面的大臣回应,指腹的薄茧磨了磨手中细白的腕子,灼热的耳语又再度响起;
“不要躲着微臣。”
想到这段羞耻走向开始的契机,沐言几乎是应激地点了点头。
下面的大臣愣了一会,又将方才讲的雪灾情况复述了一遍,末了提到;
“若大雪还不停,州府的赈灾粮定然不够,雪灾的范围这样广,须得申请朝廷的赈灾粮款。”
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应琛终于正经地开始处理政事;
沐言松了一口气,缩到龙椅离应琛最远的一角坐着,像只淋雨的鹌鹑一样,默默地听着殿内的讨论声。
他们讨论的雪灾,沐言也是知道的。
应琛为官这几年,主导州府屯的救灾粮在雪灾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但遇上灾年,仍显得不够看;
这次雪灾肆虐了沐国接近四分之一的土地,硬是将朝廷储存的粮库搬空都不够。
这也是应琛大获民心的第一步;
雪灾过后,甚至有不少被救的灾民称应琛是天神下凡,为他后续登上皇位打下了第一步的基础。
沐言一言不发地听着,难得没像之前一样在龙椅上瞌睡,等散了朝已经快到了中午,立刻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可不想再被应琛捉住。
坐在鸾架上的沐言回忆着剧情;
这次雪灾苏和玉也帮了应琛很大的忙,只是原剧情没有提到苏和玉上任时间的具体细节,也许苏和玉是后续才参与进来的?
因为心底的疑惑,沐言回殿闷想了许久,而后召来了傅辰;
“应琛最近有召见苏和玉吗?”
傅辰回答的很快,像是早有答案:
“没有。”
沐言心底的不安仍旧不减;
“苏和玉最近在做什么?”
傅辰略一思虑,答道;
“苏状元这段时间应该在准备赴任,利州路途遥远,想必准备要多些,按照到任日期,应当是今明两天启程。”
沐言妍丽的小脸懵了一下;
“利州?”
“苏和玉去利州做什么?”
傅辰闻言也微抬了头,一眼扫到一截白腻上覆盖着红痕的手腕;
视线继续往上,能看到红艳的,微微肿起的耳垂。
即便是未经人事,傅辰也立即认出了这是什么痕迹;
这次的,比上次看到的还要严重,像是被含了很久,还没很恶劣地对待过。
傅辰脑海中立即过了一遍小皇帝今日的行程,将见过小皇帝的人都清算了一遍;
得到与上次完全一致的人选;
心骤然一沉,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来气。
即便想着旁的事,傅辰的回答却依旧有条不紊;
“陛下之前的圣旨。”
“在宁将军回京的圣旨之后,是这届中选学子的授官圣旨。”
听到前面赴任两个字的时候,沐言就知道了是圣旨授官;
圣旨不是他拟的,他也没想将苏和玉弄离京城,更遑论是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利州;
最近所有的圣旨内容,都是出自应琛之手;
但应琛为什么要这样做,苏和玉不是应琛的左膀右臂吗?
沐言细白的手指攥着袖口柔软的衣料,攥成了拳;
“你去苏尚书府看看,苏和玉出发了没,什么时候启程?”
他唤的是常在身边服侍的小太监;
若他有什么旨意,通常都是他去传。
但转念一想,按照傅辰所说,苏和玉说不定此刻已经出发,在去往利州的路上了;
沐言因为连续的剧情误差有些慌乱,呼吸都不畅了,声量异常细软;
“傅辰,你也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