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乖乖点头,抬头又对上远处盛弘的眼神,慌忙躲开。
寿宴沐爷爷忙得很,说完这两句,就带着身边的人走开了。沐言刚松一口气,一杯酒就递到了面前。
“久闻沐少大名,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沐言并不认识面前的人,但看着好像是比自己年长一辈,犹豫着要接过酒时,另一只手提前接了过去;
“王总,哪有长辈敬我们的道理,这杯酒我们可不敢喝。您带来的小情人看着有些眼熟,不如叫过来喝一杯?”
这位王总脸上的春色消失殆尽,立即变了脸色,说了句‘想起来有事’就走了。
覃仞拍了拍沐言,手再次搭到肩上,“什么人的酒都敢喝,不知道他是谁?”
沐言还真不知道。
瞧着他一脸懵,覃仞难得叹了口气,“刚刚还听过他的声音,这会儿就不记得了?”
刚刚?
满意地看着沐言白皙的脸快速地镀上薄红,耳垂几乎都要滴血,覃仞嗤笑一声;
把那杯酒随手放进路过的侍应生托盘上,一回头,又暗骂了一声“艹!”
沐言因为脸热,离覃仞远了一些,只是咬着唇不说话,眼神都软绵绵的,跟藏了钩子似的。
身体才降下去的火又有复原的趋势,覃仞又拿了杯冰水塞进沐言手里,又给自己拿了一杯,仰头倒进嘴里,冰块被嚼得嘎嘎作响,腮帮子都冰得失去了知觉;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怎么会有人纯成这样,又涩气成这样?
沐言没听明白覃仞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好事,顿时眼底浮起恼意;
覃仞乖乖地松开了手,可不敢离得太远;
“我离远一点,你可不能让别人靠近,你现在……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