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哈哈哈…痒…痒…”单纯的一种异常感觉出现在人的身上的时候,或许还能够承受,但当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相反的感觉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这个人离崩溃就不远了。
张队长彻底崩溃了,什么放狂言,什么伺机报复,此刻都不如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重要,他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这个年轻人,根本就算不上是人,不,他是人,但是是一个狠人,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狠人,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到了邢傲飞的面前,跪在了地上,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阵抽响:“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他磕头如捣蒜,在把自己的脸抽肿之后,又是一阵以头抢地,咚咚作响。
“你,错在哪儿了?”邢傲飞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