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们兄弟俩是清清白白的。”姚二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而他的对面是一脸平静地邢傲飞。
此刻的他们坐在一个黑色的桌子两边,中间的跨度,足有......电影中欧洲用餐的餐桌那么远,姚二和姚大都被戴上了脚镣,被紧紧地连接在了被固定在地面上的,结实的铁质座椅上。
“关于这点,我并没有什么想说的。毕竟取向这种东西玄而又玄的东西,我不是那么懂的。”邢傲飞故意装作我可是很开放的模样,随意地说道。
“你这么说我一点都不开心啊!”姚二气得已经固定好的骨折部位似乎都有些松动的迹象,他看向了身旁的姚大,“大哥,你倒是说两句啊。”
“嘿嘿,嘿嘿嘿嘿,”姚大回答他的是一脸的傻笑,以及嘴角不断向下流淌着的口水。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姚二慌张的问道。
“很明显,你们之前的五十度灰已经击碎了你大哥的理智,他现在用比较科学的话来讲,就是—
—傻了。”邢傲飞嘿嘿笑道,“不过,这样也好,听到之后对你们的处罚,还不如早早地就傻掉比较好。”
姚二惊恐的说道:“不可能,着不可能,我的大哥才不会疯掉呢。”即便姚大并非他喜欢的亲人,但当此刻需要人来共同承担罪责的时候,人的脆弱性总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来与自己一同承担。
“好了,傲飞,别吓他了。”审讯室的大门被推开,身着一身司令军装的吕冯修走进了房间,而他的身边是他的参谋长老孟,他们穿着笔挺军装之时,着实英姿飒爽,令喜欢跟吕冯修开玩笑的邢傲飞都不再多言,只是笑了笑,站起身来,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走到了姚大的身边。
他轻轻地拍了拍姚大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戏演的不错,但也到此为止了。你若是想要真的傻掉,我可以帮帮你。”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银针,随手一甩,竟然刺进了那钢铁制成的座椅背上,并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嗡鸣。
“好好考虑一下,三十秒的时间。”邢傲飞再次拍了拍姚大的肩膀笑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姚大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一改刚才的痴傻模样,变得精明而阴沉。
“大哥,太好了,你没傻,太好了呜呜呜。”姚二看到自己的大哥并未痴傻,立刻开心的大哭起来。
“哼,你傻我都不会傻。”姚大冷冷地看了姚二一眼,之前姚二在囚室中痛扁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大哥,当时那里实在是太黑了,而且,你满脸青紫肿胀的模样,我也根本认不出来啊。”姚二连忙解释道。
“闭嘴吧!”姚大冷声道,随即扭头看向了邢傲飞,眼中满是痛恨,“一切都是你小子搞的鬼对吧?”
“呃,还好,你还不算笨。不过说是我搞的鬼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要知道,所有的所有,都是你与你的好弟弟来安排的。我不过是一个被动的承受着而已,所以啊,不要装的那么的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邢傲飞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装神弄鬼的小子,满身的邪术!”姚大青筋暴起,怒声吼道。他不断地挣扎着,以至于捆绑着
他的铁椅子都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吖吖的声响。
“哦,你说的是,让你和你的妻子互相殴打的事情吧?”邢傲飞笑了笑,很是邪恶,“那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邪术,不过是一些针灸上面疏通或是阻滞经络的手法,肝主疏泄条畅情志,只要略微施加一些手段,让肝经有所阻碍,便可以非常容易的跳动人的怒火。不过,成功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你真的痛恨对方。”邢傲飞的笑声出现在了姚大的面前。
“胡说,我与我的妻子伉俪情深,是有目共睹的。”
“nonono,”邢傲飞摆了摆手笑道,“你可以欺骗我们,但你欺骗不了自己,我说过了,那个是前提,所有一切的前提。”
“你这个混蛋!”姚大再次猛烈挣扎起来。
“大哥,我和我媳妇也要离婚了估计。”姚二或许是为了劝慰他的大哥,开口说道。
“闭嘴吧你个白痴!”姚大扭过头来,冲他大声嘶吼。
“愉快的谈话就此结束吧,”吕冯修冷冷地开口说道,邢傲飞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去,并带上了房门。“自我介绍一下,中南军区司令——吕冯
修。我身边的这位是中南军区参谋长——孟志申。”
“司令,司令,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哪里啊?”姚二看到了自己的司令,并感受这后背以及脚踝上的冰冷,不由得颤抖着说道。
“燕中监狱。”吕冯修的回答简短却有力,听到这个监狱的名称,姚大姚二兄弟俩均是浑身剧震,因为他们知道,燕中监狱并不被普通人所知,因为这里关押的是一些特殊的犯人。而这些犯人最终的结局都很相同,那便是再也没有出去过,所以燕中监狱又叫做永远无法离开的监狱。
“司令,司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看在老爷子的份上,看在我爹的份上,饶了我吧,放过我吧,求求你了。”监狱的名称仿佛是一把巨锤,轻易地摧毁了姚二的心理防线。他痛哭流涕,大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