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夜无常是如何接触到了情感的阴暗面,且不说他会不会因此而由直变弯,由此而只会前往一些特殊的夜店场所,这些似乎都不再已经逃离开来的邢傲飞的考虑范畴,此刻的他刚出了房门便看到了门外的廖大叔。
“呃,廖大叔早就清楚了里面是这般光景了吧。”邢傲飞开口便问道。
“呃......”廖大叔沉吟片刻,随即装作一副迷茫的模样,“小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呢。”
“呃,大叔,说实在话,你真的很不会演戏,军人或许就是如此,他们是天生的服从命令者,他们会如实的将所有的情报报告给上级,甚至连任务失败的时候都不会编造一点点的谎言。”邢傲飞自顾自的说了一大通,随即接着说道,“而廖大叔就是典型的军人呢,难道您不知道,您撒谎的时候右手会忍不
住的捏衣角么?”
廖大叔连忙看向自己的右手,毕竟那样娘娘腔的动作,任一个男子汉都不希望自己会在无意间做出。然而当他看的那一刹那,便立即明白自己是上了当:“你小子。”
“呃,哈哈哈哈,廖大叔,您还真是天真到可爱啊。”邢傲飞哈哈大笑着,“那么廖大叔,烦劳您给我纸条可以洗澡的明路吧。”
就这样,邢傲飞在满是懊恼之情的廖大叔的带领下,在满是空旷的房间中,随意地找了一间自己看起来比较喜欢的房间,进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
他走出浴室之时,门外已经放了一身白色的长袖T恤以及宽松的白色长裤,以及白色的棉拖。姚老爷子显然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客人换洗的衣服大多是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白色。
邢傲飞穿上了换洗的衣物,很是合身。他就这样随意的走出了客房,向大厅走去,至于那些“艺
术家”的房间,还是躲着走比较好啊,阿西吧。
哪知刚出了门,就碰到了管家廖大叔,他很是随意的在邢傲飞的身上扫视了一眼,便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表面上看起来,邢傲飞很是瘦弱的样子,但他的肌肉匀称,却蕴含着浓郁的爆炸力。身材修长,在白色宽松的衣物之下,有着东方人特有的儒雅。
“知道你洗完澡之后没有地方可去,我带你去老爷的书房等等吧。”
“哎哟,我说出门怎么就踩狗屎呢,原来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啊。”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邢傲飞朝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满头绿毛的家伙正满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呃......你是谁!?”邢傲飞张口一句话就令那绿毛好悬没有摔倒。
“姚武章,姚武章,就是上次被你打飞的那个,这个仇,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绿毛说出了只有反派才会说出的fg。
“呃,似乎不是我打飞的你,而是我的宠物
兔子......”
“啊啊啊!”姚武章忽然用双手捂着耳朵大声吼叫道,“不听不听,老和尚念经。”
邢傲飞呆愣当场,不得不说,姚武章的自尊心,还真是败给了他的幼稚。
不过也正是如此,才令邢傲飞想起了究竟这个姚武章是什么人。不就是姚诗婧二伯的儿子么,一个压根就没有什么低微的二流子,身手软绵绵地就像是煮熟的面条一般无力。
之前之所以能够记得他,主要还是在于他那满头的黄毛,换句话说在邢傲飞看来,那耀眼的屎黄色头发才应该是他的本体,而其他的则都是如同眼镜一样的配件。
此时的他与之前不同,原本满头的黄毛变成了此刻的原谅色,也不知是不是跟棒槌国的不男不女学的,画上了浓郁的烟熏妆,嘴巴黑的跟中了毒似的,耳朵上更是挂着十几个粗大的耳环,邢傲飞真怀疑,他上公交车的时候,旁边的人是不是就不需要把手
了。
“呃......”邢傲飞犹豫半天,才点点头道,“你原谅她了?”
这个几年后才会火起来的梗,眼前的姚武章自然是不清不楚,他还以为邢傲飞是在用什么新奇的话语来侮辱他,他立刻暴跳如雷。
“你......你这话,实在是......什么意思!?”
邢傲飞无奈地捂了捂额头,这本书中的反派终究还是落入了俗套,成为了低智儿童的存在啊。
“那个,都不重要,我是认识你的,所以你......庆幸吧?”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语句上的疑难点,故而姚武章那原本就不高的学历也是听了个明白,邢傲飞很明显是瞧不起他啊。
一向喜欢用拳头办事的他挥舞起了拳头,就想要冲将上来,却忽然硬生生地将身形定在了原地,面色阴晴不定的看了看邢傲飞的周遭:“你的...
...你的兔子呢?”
邢傲飞不禁莞尔,看来上次小希带给他的伤痛,还是刻骨铭心滴,至少,他学会了先审时度势地观察一下周遭的情景。
“他应该是在车里,玩游戏机吧。”邢傲飞想了想回答道,他记得在离开车门前,就看到兔子小希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NDS,正用那不大的爪子在上面点点画画,似乎是跟妈咪学做菜之类的游戏。
“那你就受死吧!”姚武章嚎叫一声冲了上来,正当邢傲飞准备顺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