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原本以为张络教授根本无法救活的人,却火了过来,而且身份还是瑞士一个世界顶级医院的教授级别的医生,这就很尴尬了。自己似乎一下子就将两个高能人才给得罪了,一个是因为这件事,而在医院身份地位更加稳固的张络教授,另外一个就是那个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的阿尔伯特教授。
虽然张络教授和两位科长根本就不会将中间发生的这个小插曲告知阿尔伯特教授,但是一向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李福生却不这么认为啊。他认为张络那个老东西一定会落井下石,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那个阿尔伯特教授,若是因此而引起了什么国际争端,他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只可惜,若是张络教授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鄙夷的告诉他:“放心吧,你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于是担惊受怕之下,他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
他的伯父,他的伯父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简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话语来形容他侄子的愚蠢:“我当时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给你吃个定心丸,可不是让你去那个老东西面前嘚瑟的,这可好,打脸了吧,我该用怎样的话语来形容你的愚蠢呢?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你的无知呢?”
刘福生沉默不语,李副院长接着骂道:“现在怎么办?你当时的话语就跟我说的没什么区别。若是那个病人死了,也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现在那个病人不但没有死,还活的好好的,甚至我才收到瑞士国家医院的申请,希望能够离开我们医院进行调研,这样的大事情整个卫生系统都非常的重视,对于那个老东西的贡献简直就要顶礼膜拜了。甚至很多卫生系统的大佬都要求让那个老东西进行全国的演讲。”
“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说说,你究竟让我怎么办?”李副院长愤怒地咆哮,将李富胜的耳朵都好悬没有震聋。
似乎是李副院长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愤怒
地挂掉了电话。
李福生瘫软在座椅上,愤恨地想要用脑袋撞自己的拳头,然而当他看到自己拳头上突出的掌指关节后,还是因为怕疼,而选择了等等再说吧。
他思考量就不,终于想出了一个挽回的办法,而且能够为自己赚取名誉。那就是服软,恰好今天有个医药公司想要安排讲课,并且将要请客吃饭,所谓餐桌是最好的拉近关系的场所,李福生深以为然。那么在餐桌上好好跟这个张老拉进一下关系,并且请求张老能够在这次表彰中提及一下自己,让自己从此也进入那些大领导的视野,拿自己之后即便是没有李副院长这个伯父,自己也一定能够在这个行业中顺风顺水。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身子,前往了张络教授门诊的诊室。
......
然而,张络教授却似乎不打算给李福生这个面子(其是张络教授只是想要清者自清罢了),断然
拒绝了他的邀请,这令李福生很是没面子,他不由得沉下脸来:“长老,虽然您是老前辈,但是您也不能搞特殊啊,这是一次难得的科室聚会,也是同事之间增进感情,提高科室凝聚力的好机会,您总不至于倚老卖老,不把科室的同事当同事看吧?”
张络教授蹙紧了眉头,这李福生说出这样的话就有些诛心了,若是这句话传出去,别人还不一定怎么想他张络呢。就在张络教授准备开口解释之时,他身旁的一个年轻人却开口道:“我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就这么没水平呢?倚老卖老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倚老卖老么?有些时候,不懂得成语就不要乱用,否则就会闹笑话。”
那个年轻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李福生,接着张嘴说道:“张老不愿意去跟那些医药代表吃饭,并不是说他就真的是瞧不起你们。若是真的瞧不起你们,就不会与你们在同一片天地呼吸同一片空气,他老人家只不过是对于家庭的责任感令他无法坦然的放弃自己的家庭,而去自己吃饱。这叫做什么,这叫
做对家庭的责任感,这叫做对于家庭的负责,你身为主任,不但不支持长老的这一伟大的举动,反而扣上了什么破坏科室团结的大帽子。你心里就没有一点B数么?”
李福生气的满面通红,别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即便只是表面),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尤其对方还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而且这个小子的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根本就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他那原本很是健康的心脏,此刻似乎都漏跳了几拍。
“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怎么了?为什么脸红?是不是被我说的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忽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感觉要是有个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就好了?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我都奇怪了,你一个主任,为什么就不想让别人回家呢?为什么就非要拉着别人与你一同放弃家庭责任感呢?为什么就一定要破坏别人的家庭呢?你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啊?”
“我我我,我没有......”
“哦,我明白了,一般不愿意回家的人,总是希望别人也不回家。你家里的那位是不是整天让你跪榴莲啊?一定是吧,一看你这人就属于那种窝外横的人,稍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