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格外地刺眼,将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邢傲飞拉出了梦乡,邢傲飞缓缓睁开了眼睛,却猛然坐起了身子。
他受到了惊吓,而且是非常严重的惊吓,试问,谁一觉醒来,看到眼前站着三个奇奇怪怪的人都会感到害怕好吧,其中两个倒是正常,第三个一看像是人形的枯树枝,被拴在了一个晾衣架上。
仔细看去,那肢体之间似乎还有断裂,真个人就像是脱了水一般干枯而满是褶皱,隐隐地卡一看到五官外貌,吓得邢傲飞好悬没有尖叫出来。
来人正是付康明以及迷雾,至于那挂在衣架上,随风飘动的就是飞哥那个手下的干枯尸体了。
付康明一看邢傲飞开口想要喊叫,就连忙冲上前来,捂住了邢傲飞的嘴巴,迷雾也如同飘的一样飘了过来,盘旋在邢傲飞的身侧,嘿嘿笑道:“总算是组装好了,肢体脆弱的就像是已经干枯的树枝。”
“卧槽,”邢傲飞骂了一句,“你们用我的衣架做了什么?”
付康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邢傲飞的床上,而迷雾则飘到了房间内的木质座椅上。
付康明指着那干枯的尸体道:“你能够看出这是个人么?”
“你妹啊,”邢傲飞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家熟归熟,你们也不能半夜三更的背着一个死尸到我的房间来吓我不是,你真当我是吓大的啊?”
付康明嘿嘿一笑,那笑容与他那正气凛然的大叔脸极不相符:“嘿嘿,亏你还是医学生,平常看的什么尸体什么的应该也不少吧,就这样一个不能动不能咬人的尸体竟然让你害怕成这个样子?”
邢傲飞翻翻白眼问道:“大便你怕不怕?”
“废话,那么脏......”
“它又不会动还不会咬你,而且还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怕什么?”邢傲飞一个歪门邪理说的
付康明哑口无言,而且还觉得邢傲飞说的好有道理,竟然无从反驳。
付康明给迷雾使了个眼色,迷雾点点头,一把抓过那衣架扔到了邢傲飞的面前,吓得邢傲飞好悬没有跳起来:“你们再这样,我就翻脸了啊。”
付康明嘿嘿笑着将那衣架,及衣架上晃来晃去的尸体从邢傲飞的面前拿了过来,对邢傲飞道:“好啦,好啦,不开玩笑啦,我们带着这个尸体来这里,主要是想要让你看看,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邢傲飞一脸黑线道:“话说你们都没有专用仵作么?为什么要专门来找我,我的时间不是时间么?还是说你们看着我实在是太闲了,想给我找点事做做?”
付康明对准邢傲飞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看着邢傲飞怨念的揉着脑袋,便嘿嘿一笑道:“之前可是你说的,只要是关于不死巫医的信息就让我们来寻找你,怎么?现在你又不想知道了?那么我们就走了啊。”
邢傲飞一听到牵扯到了不死巫医,就连忙下了床,光着脚丫来到了那尸体的面前,仔细看去。随后皱起了眉头看着付康明道:“付大哥,你确定这是不死巫医干的,而不是你们跑去埃及,将一个木乃伊的外面绷带扯掉?”
付康明对于邢傲飞的吐槽实在是有点无奈,但是还是耐着新解释道:“虽然我们没有亲眼见到不死巫医做了这件事,但是我们却大致能够猜到是他做的,因为最近的郑城,大量的处子莫名其妙的消失,而当我们通过调查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却无法看到任何痕迹,那些少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只余下些许香味留在那里。”
邢傲飞眉毛挑了挑,问道:“为什么会没有留下痕迹呢?我记得之前不死巫医截获的少女的尸体似乎都是完完整整地留在原地。另外,为什么会没有痕迹呢,咱们不是大量设立了监控设备,各种各样的摄像头几乎不留下任何死角,还号称天网,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么?”
付康明嘿嘿一笑道:“你小子竟敢妄论国家,你是想被逮进苦窑里面做义工么?”
邢傲飞伸了伸舌头,付康明叹了口气道:“我们早已调用了附近的监控,但是却什么都没有,那不死巫医作案的地方都是一些不明小巷的犄角旮旯,根本就不在监控范围,我们试图想要在附近的监控上找出痕迹,却如同之前警局调查时一样,监控设备根本就无法起作用。况且,现在对于处子急需的就是不死巫医了,故而我们认为这次的事情是他做的。”
邢傲飞很是疑惑,问道:“不死巫医为何要找大量的处子?难道这个老头还没到天癸消失的年纪?”
付康明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邢傲飞道:“其实归根结底原因还是在于你。”
“我?”邢傲飞大为惊讶,随后露出了看破一切的笑容,“付大哥,想让我全心全力的帮忙,就直说,不要把罪责放在我身上?你觉得这样就有用么?你随便编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就将我诓骗进去,嘿
嘿,我可不吃这一套。”
付康明嘿嘿笑道:“塔克拉玛干是被你弄成那副神经模样的,你承认不承认?”
邢傲飞隐隐感到不好,这似乎不是什么莫须有的罪责啊,但是他也不是那种做了什么事而不敢承认的主,于是便十分阔利地点点头道:“是啊,是那个小子想要跟我比试,最后被自己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