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飞缓缓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虽然学校距离卢菲菲的家格外地遥远,但是邢傲飞却没有任何想要坐车的想法。街上的灯光格外昏暗,邢傲飞抬起头,仿佛再次看到了卢菲菲那淡漠的表情,和在眼角不断划下来的泪水。
人们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今天却看到了一个因为自己无法担负起一家之主责任,而使得家庭破败,自己不思反思,却想要用自己的女儿来换取利润的人,这种人恐怕在现实中并不算少,现实中聘礼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情,偏偏有的父母却想要借此机会敛财,他们往往狮子大开口,令男方家里苦不堪言。这种事情,其实就是在卖女儿,聘礼这件事情,邢傲飞觉得应该给,而且不应该给的太少,但是假如说一再地死死要求,根本就不在意对方家庭是否能够承受,邢傲飞就想要问了,你究竟是不是为你女儿好。
有的男方因为超额聘礼的拖累,很长一段时间家庭状况都会出现下降趋势,有的人甚至是借钱给
的聘礼。试问,这种情况下,你女儿跟着欠了一屁股债的男人能过得好么?有的女方父母会说,我们还会回礼的,但是邢傲飞在现实生活中见得并不多,同时,与其这样,何不开开心心地给予男方家庭一个可承受的额度,这样相信男方和他的家庭一定会对女方和女方家庭有着充足的好感。他们又怎么会不对你女儿好呢,男方又怎么会把聘礼当成一锤子买卖,将来不孝顺女方父母呢?
很多人说,孝是传统美德,就算是女方父母为难你了,你也应该孝顺。这种人说话其实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不错,孝道很重要,很多人也愿意遵守孝道,但是真心的和违心的却有很大不同,所谓将心比心,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若是老的爱小的,小的敬老的,那么社会才会越发和谐。只想要回报,却不求付出,只能说这个人很自私。
扯得有点远,邢傲飞也收回了思绪,之所以想这么多,就是因为在他看到卢菲菲那一刻表情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原本单纯善良的卢菲菲似乎回不来了,当然并不是说卢菲菲不再单纯善良,而是说她很
有可能会因此而变得社会。这里的社会,并不见得是件坏事,但是在邢傲飞看来,他真心希望身边的人都能保持他们原有的纯真。
摇了摇头,兔子小希看到邢傲飞已然回过神来,便开口道:“宿主,你想的那么多,其实一点卵用都没有。”
邢傲飞展颜一笑,兔子小希那粗鲁的话语还是令他的内心的悲伤被冲淡了一些:“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能杞人忧天么?”
“你也说是杞人忧天了,”兔子小希呲牙一笑道,“这本身就是一种社会现象,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改变,你应该清楚,现在仅仅是让你改变中医的现状就已经如此困难了,你觉得你能改变整个社会么?”
邢傲飞点点头,兔子小希接着说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想要以一己之力就改变社会,改变持续了数千年的风俗,那我只能说你是自不量力。但是人不能没有梦想,若是有与你志同道合之人,不断为此而努力的话,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是可以将你
们想要改变的东西改变的,前提是,你们要有梦想,没有梦想,你们就是咸鱼。”
邢傲飞额头上冒出了汗,问道:“话说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最后这句话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好熟悉啊。”
“最近,我迷上了周星驰。”兔子小希傲娇道。
......
无耻帮(无齿帮)的小混混扶着他们的老大飞哥回到了家中,果然如邢傲飞所料想的那样,飞哥根本就没有疯,他只是看到了自己和自己的手下都成了那般模样,自己口中的牙齿更是一颗不剩,感觉今天邢傲飞铁定要弄死他,为了活命,便想出了这个装疯的办法,为了装疯,他更是强制自己的膀胱将原本没有的少量尿液给挤了出来。
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之后,他也越发放得开了,竟然直接将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一个红裤衩在街上狂奔。不过还好,他的那些手下并不是呆傻之人,纷纷跟了上来,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让飞哥穿上。飞哥因害怕邢傲飞会追上来,便继续装疯,不愿意穿上那衣服,但是在手下的强制下,他也就勉为其难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也确定后面没有人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闻到了自己身上不断传来热烘烘骚呼呼的味道,他不由得呕吐出来,他想要跑进洗手间,他的手下却根本就不允许他再乱跑,硬生生地拽着他,他不断地指着自己鼓囊囊的嘴巴,但是他现在就是个猪头,谁能看出来他的嘴里有什么啊。
手下的小混混拉拉扯扯不愿放手,内裤上的骚味不断传来,飞哥终于忍受不住,吐了出来。呕吐物沾满了他们所有人的全身,众多小混混闻到了这呕吐物混杂尿骚味的味道,一个个也受不了了,大口大口的呕吐了出来。
于是,飞哥的家中惨不忍睹,若是拍摄出来恐怕只能用马赛克来遮挡了。
众人吐到吐无可吐,才缓过劲儿来,飞哥看着自己满屋子的狼藉,欲哭无泪。现在要是有个二胡,他绝对能拉出二泉映月那样经典的悲歌。
就在这时,那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