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院长彻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很有可能造成医疗问题的病人及家属,一边是刘振中教授的熟人,且很明显,刘振中教授对于这个年轻人格外地关照,虽然不太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若是自己执意让这个年轻人背黑锅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得罪刘振中教授,那么之后刘振中教授对于临床指导绝对会敷衍了事,且很有可能会通过他那庞大的人脉来对自己造成不利的影响。
但是若是不让这个年轻人留下来担负责任的话,自己就必须另外找一个人来背黑锅,人选无疑就会是眼前的李主任。李主任的岳父或许不会因此而找刘振中老爷子的麻烦,但是给自己这个市级中医院的院长穿小鞋,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在他两难之际,邢傲飞却皱起眉头,问那个跑过来的护士道:“护士姐姐,你说你们把方老爷子胸口的银针都拔掉了?”
那护士不知道邢傲飞是谁,于是便看了看李主任,那李主任阴沉着脸道:“没错,谁知道你的银针会不会给病人造成什么危害,是我让他们把银针拔
掉的。”
邢傲飞恼怒道:“糊涂啊,那几根银针是平稳心率,降血液输入量的,更有利尿的作用,你们拔掉,是想害死方老爷子么?”
李主任怒极反笑,指着邢傲飞的鼻子道:“好一记血口喷人贼喊捉贼,明明你小子没有医师资格,却装大瓣蒜,用针灸给一个心梗病人治疗,现在出问题了,就像怪罪到我们身上,我跟你说,这次你别想逃。”
刘振中教授却皱着眉头问道:“傲飞,这个病人是你的熟人么?”
邢傲飞点点头道:“是的,是一个熟人。”
“你用的是羽蝶针法?”刘振中眼中精光一闪,忙问道。
“没错,”邢傲飞点点头道,“我用羽蝶针法在手少阴和足太阳两经上下针,一方面利尿,另一方面减少血液输入,降低心脏压力。”邢傲飞特意用了西医的理论说法,就是想要让大家明白自己用针的理论,毕竟现在所有医院的业务院长,即使是中医院的业务院长都很有可能是西医专业的,他要用他们能够听得懂的理论来告知他们自己的施针理论依据。
卢院长倒是确实懂一些中医,听到邢傲飞的说法,点了点头,虽然眼前的年轻人没有医师资格,但是理论方面却将中西医融会贯通了起来。不过这个羽蝶针法是什么?为什么刘振中教授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刘振中教授笑了起来,他转头对卢院长道:“这个病人的麻药拮抗体制有办法解决了。”
卢院长一愣,随即是惊喜,要知道这麻药拮抗的情况可是连皇家医学院都没有办法解决,若是他们这里成功了一例,便可以在这方面开展课题研究,并申请经费了。
他连忙问道:“教授,是什么方法?”
“针灸麻醉!”刘振中教授笑道。
“针灸麻醉!?”卢院长呆愣当场,针灸麻醉他是听说过的,而且在世界卫生大会上,刚建国的华夏为了提高自己在国际上的地位,安排了四大名医前往国际卫生会议进行中医论述,然而当时的国际卫生组织对于中医是嗤之以鼻的,认为中医跟巫术没有太大区别,在四大名医还没有演讲完的时候就被轰下了演讲台。
对此,当时的统帅大为恼火,为了让那些看
不起华夏传统医学的洋鬼子好好长长见识,便派出了当时非常有名的鬼门十三针的掌门人前往瑞典的国际卫生会议现场,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闯入会场。
那鬼门十三针的掌门人也是个倔强地脾气,不让他进入会场,他竟然直接用出了银针,将阻挡他的与会人员扎得不得动弹,随后狴犴走近了会场。因为当时的国际卫生会议还比较注重实践,于是便安排了很多的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前来会诊。当时有个急性阑尾炎的病人,病情很是严重,并且已经开始有了腹腔感染。当时的医疗技术水平对于这个问题还很难有解决方案,但是有一点是众人都承认的,那就是必须把已经溃烂的阑尾立刻割除。
但是这个病人却是一个麻药拮抗体制,因此很多著名的西医专家都只能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并让病人的家属可以准备后事了。他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这个病人来到会议现场。当时病人的急腹症已经相当严重了,所有的医疗专家都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就在这时,鬼门十三针的掌门人走进了会场,并当场表示,自己可以对这个男子进行麻醉手术。
当时全场哗然,并纷纷要求让这个口无遮拦的华夏人离开会场。然而病人家属在这种情况下,却
愿意让鬼门十三针的掌门试试,毕竟死马当活马医嘛,掌门人言明,若是自己无法治好这个病人,他愿意蹲监狱,于是一众抱着看笑话心理的西方人便让掌门人出手了。
却没想到,鬼门十三针的掌门人随意地将几根银针刺入了那病人的体表,那病人竟然渐渐舒展开了眉头,并沉沉睡去。
在众人吃惊地眼神中,鬼门十三针的掌门人竟然当场将那病人开膛破肚,并取出了已然肿大溃烂的阑尾,并取出了一块儿腐肉和感染的隔膜。随后掌门人将那病患的腹部缝合,并开了一副汤药,要求病人家属给病人服下,病人服下汤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