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妖兽所伤?”竺喧一立马上前,这浔珥的衣裳上有爪痕。
“没事,小伤而已。”浔珥面色苍白地朝竺喧一笑了一下:“我回房间调息一下就无事了。”
夜微雪微皱了下眉头,撩开了其手臂,那左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爪痕,可见骨。
“这哪是小伤?!”竺喧一立马扶着浔珥坐下。
“师父师父师父!”她朝那廊下喊道。
“万事皆要淡定。”霄蜓抱着两头小妖兽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浔珥手臂上的伤口,将金湖汛酌兽抱下。
“拿一块桃花糕来。”
“啊?”
竺喧一不明所以,但还是拿了一碟桃花糕递给霄蜓。
霄蜓将这桃花糕往浔珥手臂上的伤痕倒下。
竺喧一一惊,没有出声阻拦。
“呜!”
金湖汛酌兽立马伸出舌头舔向这掉落而下的桃花糕,但这块桃花糕却在快要落到那伤口上之时,消失不见。
扑下的金湖汛酌兽舔在了那伤口之上。
“呜!”
趴在浔珥手臂上的金湖汛酌兽吐着舌头,委屈地叫着。
霄蜓将其抱起,其手中浮现出那块桃花糕喂着它吃着,金湖汛酌兽立马便就开心了。
“解毒,便就无事了。”霄蜓转身拿起了那碗枇杷汁往廊下走去。
“毒?”浔珥看了眼霄蜓的背影,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痕,他中毒了?他竟对此一无所知!
“这毒极为隐蔽,知中毒之时便是临死之际。”霄蜓坐在了阶梯上,喝了口这枇杷汁。
“多谢前辈!”
浔珥起身,郑重地朝霄蜓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