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么危急的情景,可阿波罗的语气却没有该有的沉重与严肃,相反透着违和的轻佻。
处于绝境之中。
人会做出的反应并不多。
心理崩溃的绝望最可能出现,还有一种就是歇斯底里的疯狂。
最后一种。
就像他现在这样。
仿佛放下一切的轻松与释然。
“零成。”
在希腊被奉为女神、地位至高无上的雅典娜给出了一个异常明确的答案。
明确的甚至让人难以接受。
阿波罗扭头。
这个压了他一辈子的女人,此时也是惨惨戚戚,衣衫褴褛,那头飘逸的蔚蓝长发也杂乱不堪,就像一位和人厮打过的泼妇,哪里还像一个“女神”?
“早知道,就不来了,那家伙的狡诈是出了名的,又被他给骗了。”
摇了摇头,阿波罗叹息一声。
“你现在离开,也还来得及。”
雅典娜的气息明显有点紊乱,嘴角的血水涌动着更加浓稠。
几乎精疲力尽的阿波罗笑了笑。
当年在希腊,他走了。
然后被死死钉在了耻辱柱上,遭受国民的唾骂。
直到现在,在那片他出生的土地上,他的名字,依然是一个人们不愿意谈及的禁忌。
“凭什么光环都让你戴?”
他轻轻呼出口气,嘴角微扬,目光越过黑玫,落向那片混沌的庞大黑影,自言自语般呢喃。
“这次,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