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孩的问题, 容迦刚想开口,结果没等说出什么,自己就开始咳嗽。
“哎哎, 你慢点, 不要咳得那么厉害, 小心将扯裂自己的伤口。”
许曦看着容迦剧烈的咳嗽一时间心惊胆战的, 生怕容迦将自己咳走。
许曦赶忙上前去看, 果然容迦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许曦心急的想碰, 但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你等着, 我去将钱阿伯叫过来。”
钱阿伯是这个村子的村医,许曦捡到容迦的时候, 就是央着钱阿伯给容伽看得伤口, 如今容迦伤口裂了,许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钱阿伯, 钱阿伯就住在许曦家旁边, 两家离着近,许曦喊一声钱阿伯那面就能听到。
容迦想先叫住眼前面容熟悉的姑娘, 没想到这个姑娘风风火火的,没等着他开口, 就一溜烟的跑出去喊人去了。
钱阿伯被叫过来的时候,容迦正在低头看着自己腹部出血的地方在冒着血。他一边看着晕染的越来越厉害的血迹, 一遍感叹系统的神奇, 都这样了他还能活着。
钱阿伯看着坐起来的容迦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小子总算是醒了, ”
等看见容迦正染着血的伤口的时候,又感叹的说了第二句话:“没想到这个小子都这样了还能活。”
许曦被钱阿伯的话说得心一落一起,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那钱阿伯, 他还能不能活了?”
钱阿伯看了容迦几眼,然后最后摆摆手说:“没什么事。等我撒点止血的药粉,就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但要是这小子血一直不止的话,怕是活不过今晚。”
说罢钱阿伯就将自己怀中小瓶的药粉放在了桌子上,许曦看着桌上的药粉松了一口气,她对钱阿伯的医术是十分信任的,钱阿伯这么说,说明床上的人应该就没什么大事。
许曦眼睛不小心瞟到还在流血的“衣服”又临时改了想法: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
许曦拿了药粉就想给钱阿伯银子,钱阿伯摆手道:“都是自己
采的药材,不值什么钱,这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大家都是老邻居了,钱阿伯自然知道许曦的底细。
她从小没有母亲,父亲几年前进京赶考的时候中途病死,如今许曦就靠着许秀才活着时候给她留的一点钱财过活,钱阿伯作为邻居本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的原则,没有要许曦的钱。
许曦知道钱阿伯对自己好,实在推脱不过银子,就又将钱收起来了,打算过段时间攒几个鸡蛋给钱阿伯送去。
钱阿伯走后房间里就剩下许曦和容迦两个人了,许曦想着男女授受不亲就没帮着容迦上药,等着容迦自己给自己上完药的时候,她才又进的屋子,给容迦送了一套她父亲的衣服,当换洗衣服。
许曦放下衣服就打算出去,没想到直接被容迦叫住了:“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许曦停下脚步,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道:“我叫许曦”
容迦闻言心头一震,没想到眼前的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夫人,为防止自己认错人,容迦不敢太过热络,他将视线转移到许曦的腰间,不过遗憾的是并没有看见那块玉佩。
难道不是?容迦眼神变化,却没有再出声。
许曦注意到容迦眼神在自己腰间打转,一时间着急道:“登徒子,你看哪呢?”
登徒子,容迦一愣,等看到小姑娘愤怒的表情,才知道登徒子指的是自己。
“不好意思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容迦赶紧转移视线,生怕自己真被当成了登徒子。
“真的?”许曦不相信。
容迦点头:“真的。”
“行吧”许曦点点头,打算相信他一次。
“你叫什么名字?”
“顾容。”
容伽没用自己的真名,傅是国姓,容伽是当朝太子的名,虽然不知道这里的村民知不知道,但容伽为了不惹麻烦就用了上一世的姓名,只不过又少了个迦字。
两个人说了没一会话,就被屋外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哎,曦丫头,婶给你说好事来了。”
这个调调除了媒婆也就没有谁能
说出来,许曦听见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许曦蹙着眉对容伽说了句:“我先出去一下。”
王媒婆被人托着来说亲,这十里八乡的亲事大多都是她说成的,每到谁家不说是请着,也是对她好脸相迎的,谁知道偏偏见到许秀才的丫头,这小妮子都不给她好脸色。
王媒婆看着许曦脸色不好,心里也不太高兴,但是想到赵家给自己银子,还是将心里的不快压了下去,笑着对许曦说,她来给许曦说好事来了。
“王婶子,我还没有嫁人的打算。”许曦说道。
王媒婆眉毛一挑道:“这丫头,这不胡闹吗?你都十八了,十八还不嫁,这是等着孤独终老吗?到时候你王婶子去了地下怎么和你爹交代。”
许曦到没想到王婆子为了说亲,连她爹都能摆出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气该笑。
她冷脸道:“我说了不嫁,就是不嫁。”
王媒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