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脸,抹了一成灰尘上去。
森嘉唯川:……
森嘉唯川苦笑了两声,好歹袖子看上去还挺干净的,森嘉唯川就用袖子抹了把脸,他微微用力想要站起来,但是全身酸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整个人却像是运动过度——这个运动特指于打架。
于是森嘉唯川放弃了自己站起来,之前那孩子来时带来的一整兜的果子就散落在地方,森嘉唯川也不嫌弃,稍微伸长了一点手就捞到了一个果子,红色微带一点青,用衣摆胡乱的擦了擦就塞进了嘴里。
是苦涩。
从口腔苦到了心扉,那一刻森嘉唯川什么都没想,张着嘴巴都不敢合上咀嚼,生怕汁水被嚼了出来,呆愣了还一会,又没办法克服心理障碍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只好混沌的咽了下去,还差点克制不住生理呕吐了出来。
好苦啊。
这孩子是怎么找到这么苦的果子的?
森嘉唯川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把剩下手里的这个咬了一口的果子继续吃下去,只好放到了一边不管它。
于是又安静了下来。
即便沦落到如此境地的森嘉唯川显然并没有特别的焦虑,反而饶有兴致的数着头上枝丫的树叶,在眼睛习惯了阳光之后,那原生态的树叶仿佛也充满了乐趣,光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森嘉唯川微微眯了眼睛,放松了身体。
既来之则安之,他向来是个佛系的。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森嘉唯川直接就这么靠着睡了过去,睡之前还在想那个孩子去哪里了,还有点当心,不过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靠在身边的孩子睡的很熟,一只手挽着森嘉唯川的腰,整个人缩在森嘉唯川的怀里。
并不习惯和男性靠的这么近的森嘉唯川不可避免的僵硬了身体,怀里的小孩柔弱而温暖,但是森嘉唯川依然很忍耐,从来能靠近他怀里的只有柔软的女性,他也只习惯女性的依赖。
更何况森嘉唯川向来讨厌小孩子,平时都掩饰的很好,但是在真正靠近的时候心里却不断生出厌恶,他从来不会跟小孩子交流,也不打算妥协,不过森嘉唯川也知道这个孩子大约是照顾了昏迷时的他很久,也不好意思直接推开,只能小心翼翼的托起被小孩枕在脑下的手臂,慢慢的抽了出来——
小孩的睡眠是很浅,被森嘉唯川的动作吵醒了,呆呆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森嘉唯川。
森嘉唯川皱起眉头,看到小孩有了力气,就把手全部抽了回来,整个人都避开了小孩的接触。
好一会,小孩终于清醒了过来,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爆红脸,目光躲躲闪闪的,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避开了接触,森嘉唯川的恶心感终于褪下了,也能以对救命恩人的心态来对这个小孩子了,虽然森嘉唯川不觉得就单单一个小孩子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从海里拉上岸,但是在这个地方除了他就只有这个小孩子了,就算是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森嘉唯川向来看得开。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森嘉唯川愣了一下,看着这个憋的满脸通红的小孩子,轻笑一声,道:“你先说吧。”
小孩紧紧拽着衣角,看上去紧张极了,他鼓起勇气直视森嘉唯川,说道:“我叫荒,是一名神使。”
神使?现代还有这个职业吗?
不都是女巫神官之内的吗?敢自称神使,这个小家伙胆子有点大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面上却露出一个微笑,森嘉唯川说道:“我叫森嘉唯川。”
倒是没有多余的介绍。
因为森嘉唯川也的确没有工作,平时就在家里接一点翻译的活,再加上本身家世就不错,过的滋滋润润的自然也就不想去当社畜了。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