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进阁楼内。
秦妧顿觉轻松,却产了一股难言的情愫,似乎有些不舍。
夜晚,在督促弟弟背书,秦妧坐在窗前,双手抚琴,弹奏起乐曲。
可说来奇怪,她的脑海中全是裴衍的身影,牵动思绪。
拍了拍脸,她想要驱散这股躁,却愈发灼烫。
索性将瑶琴收入柜子,要入寝时,忽然发现自己随身的绢帕不见了。
翻找了半晌也未找到,她知觉地猜测,或许是落在那身宋锦衣裳里了……
女子刻赠帕给男子,是会被当作定情信物来对待的,她捂住嘴,欲哭无泪。
连夜去往裴衍的府邸,在又一次被拒之门,她情真切地求起门侍,希望对方通融一二。
当裴衍知秦妧前来时,冷冷睨了门侍一眼,“若有下次,可直接请秦姑娘入府,不必通传。”
无辜的门侍挠了挠头,立即点头哈腰,“小的白了。”
由人领着走进府门,秦远硬着头皮走入裴衍的院落,在阵阵花香中,看清了负手月下的男子。
“子,我不小心将帕子遗落在送你的那身衣裳里了,来拿回。”
裴衍转过身,看向焦急的女子,“故的?”
“不是的!”秦妧急忙解释,“这几日,我连夜改良衣裳,过困倦,才会遗落帕子……适才忽然想起,立即就赶过来了。还望子不要误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带着心虚,她抬起眸,对上男子灼灼的目光。
当她识到这样的目光表着什时,顿时出戒备,下识向退去。
可面前的男子像平时那样克己复礼,而是大步向前,快速逼近她,“真的不是故留下了绢帕?”
问时,他甚至带了点期待。
在回府发现衣衫中夹着一张绢帕时,他并有觉秦妧是在欲擒故纵,反而猜到了她是无掉落的,可还是想要从她口中亲耳听到一个答复。
秦妧立即否认,“我不是有的。“
知道答案,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产了失落,甚至希望秦妧是故为之。
用舌尖抵了抵腮,裴衍偏开头,看向墙角葳蕤绽放的草木,不知该如何向她表自己的心境。
那种久久挥散不去的悸动一连数日“折磨”着他,却又沉溺其中,不愿醒来。每当夜半梦醒,都有一种空落感萦绕心头。
“秦姑娘,你可婚配?“
想到他会问如此直接,秦妧刚要摇头,立即板起小脸,“为何这样问?”
裴衍也不寻其他的借口,“我对你,有眼缘。”
“有眼缘”三个字深深震撼了秦妧。
实际上,她对他也是有眼缘的,否则怎会一见到他就脸红心跳……
可这份坦诚来过突然,令她惶恐不安,只想要逃离,却在转身之际,被裴衍握住腕子。
男子将她扳转过来,看向她躲闪的美眸,“我是认真的。”
一切发的快,快到秦妧来不及反应,还隔着单薄的衣料,感受到了裴衍掌心的温度。
她试着拧动手腕,如愿。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就容易“发酵”感情,秦妧识很乱,却清楚地知晓,自己对裴衍的容貌和谈吐都是极为欣赏的。
可这样的男子,会对她倾心吗?
秦妧不确定,讷讷摇头。
已说到这个份上,裴衍又向来是个雷厉风之人,想要的就有失过手,可感情牵扯人心,难以揣度,他不确定自己否到秦妧的回应。
然梦里的一切过真实,真实到他想要违背礼数,大胆一试。
抓着秦妧的大手有松开,他附身靠近,喑哑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有。”
“可我见过你,在梦里。”
并非一句调/情的,而是一句坦白。
秦妧过紧张,有接茬,只顾着拧动手腕,“请放手。”
可她越是挣扎,裴衍越不舒坦,握着她腕骨的手也渐渐收紧,“你慌什?”
“我有。”秦妧觉他有些过于无赖了,于是再次挣扎起来,“你放开。”
可这有气无力的,甚至带了一点娇嗔。
裴衍心弦微动,以另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颔,看清了女子颤动着的卷翘睫羽,衬她艳动人。那张樱桃唇,与梦中的女子完全吻合,有任何差别。
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裴衍秉着最一丝克制,侧身让开了路,“抱歉,是我失礼了。”
秦妧被他刚刚的目光吓到,立即抽身,头也不回